“那只半死半活猫?”芬格尔说。
诺诺点点头,“‘薛定谔猫’是个量子力学领域悖论,1935年奥地利物理学家薛定谔提出。说把只猫放进个小箱子里,箱子里有个装置可以放出毒气把猫毒死。而这个小装置是用个会衰变放射性原子核控制,在未来个半衰期内,它要是衰变,就释放毒气毒死猫,要是不衰变,就不会释放毒气,那猫当然活着。在量子力学领域,们没法确定个原子核会不会衰变,只能说它衰变可能性是50%,这是个概率。”
“所以猫有50%机会会死?”路明非没听懂。
“没那简单。在量子力学领域,没有什状态是确定,那个原子核其实有两种状态,衰变,和不衰变,这两种状态以波函数方式叠加。”诺诺说,“这就是所谓波粒二象性,在微观世界里,物质也是种波。”
“没懂。”路明非老老实实地承认。
知道他叫楚子航,却不知道他还有鹿芒这个别名。高中阶段楚子航凭着张面瘫脸赢得各路女孩芳心,他原本还没那面瘫,但在生父死后,他那些负责笑神经好像就沉睡。
只是根据这些新闻,鹿芒死在那场车祸里,也就没有机会变成楚子航,来不及大放光彩。而路明非却因为楚子航缺位而崭露头角,举成为仕兰中学男神。
路明非呆呆地坐着,眼神呆滞,诺诺想明白时候他也想明白,难道说这些年来他直认识是个死人?个从那场事故中逃出来、不死心灵魂?
个……孤魂野鬼!
他又记起路鸣泽带他参加那场葬礼,那具棺材里装着十五岁少年,那个少年名字是鹿芒,或者……楚子航!
“不必懂,总之,按照量子力学理论,箱子里猫也存在两种状态,死和活,以波函数方式叠加起来。”诺诺说,“除非有个观察者打开箱子看眼,那刻波函数坍塌,猫要活着,要死。”
“你意思是……楚子航可能也存在两种状态,种活着,种死?路明非认识是那个活下来楚子航,而们观察到是楚子航已经死掉世界?这也未免太玄妙吧?”芬格尔皱着眉头,表现得好像自己在思考。
“说薛定谔猫是个悖论,在正常人理解范围内,箱子里猫要活着要死,不可能是半死半活,但在量子力学范畴内,它就是半死半活,你
巨大雨点打在屋顶上,传到地下书库里只剩下细碎沙沙声,沙沙沙沙,沙沙沙沙,仿佛数以亿计沙子落下,要将全世界都掩埋。
世界好像在若干年前分裂成平行两个,个世界里有楚子航,超A级屠龙者楚子航,另个世界里只有死去鹿芒,其他人挤占楚子航原本空间。世界继续熙熙攘攘,少谁地球都会照转。
路明非直生活在前个世界,但现在他莫名其妙地掉进后个世界,抑或楚子航根本就是他幻觉,世界不曾分裂,是他神经分裂,就像那部电影里疯掉母亲那样。
他忍不住颤抖起来,觉得这个世界再无个温暖安全处,好像他自己才是那个从事故中逃出来孤魂野鬼。
“你们谁知道薛定谔猫?”诺诺忽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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