恺撒和阿巴斯再度对视,从进入冰窖直到现在,本该掌握话语权他们连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却已经看完场家庭伦理剧。
这师生二人还真是不按常理出牌啊。
校长办公室,顶楼天窗下。
这间树林中小楼已经荒废段时间,书架上蒙着薄薄尘埃。松鼠们大胆地跑进来,沿着楼梯和书架上蹿下跳,直到恺撒推开门它们才排着队,匆匆忙忙地从天窗上破洞跑掉。
所有陈设都保持着主人在时样子,透着股英国风格慵懒和温馨。这是希尔伯特让昂热喜欢氛围,他在剑桥度过自己青春。
恺撒微微摇头,示意阿巴斯稍安勿躁。芬格尔曾是学生会员,恺撒比阿巴斯更解芬格尔,知道这个人难缠,千万不能被他谄媚或者慷慨激昂迷惑。
恺撒清清嗓子,准备发问……这时候副校长也睁开眼睛。
“你怎可以这样?”副校长怒吼,“你怎能出卖校长?校长他还躺在救生舱里生死未卜!枉费校长那信任你!”
“出卖?这能叫出卖?这是认清形势辨明道路!这叫弃暗投明!”
“叛徒!狗叛徒!”
马拉松选手。准确地说他并非被恺撒和阿巴斯俘虏,当时他高举着双手冲恺撒和阿巴斯车冲过来,高喊会长救命啊!
学生会前新闻部部长,芬格尔冯弗林斯。
恺撒和阿巴斯来到芬格尔躺椅前,正考虑怎开始这场审讯,芬格尔睁开眼睛。
“如果你们是带着问题来,可以先不必问。”芬格尔淡淡地笑。
阿巴斯心说恺撒说对,即使骗子也会有自己底线,路明非就是芬格尔底线,他们曾在间寝室住过,起在世界各地疯跑,起经历太多事。
“终于舒服点,居然把关在冰窖里,你们可真是帮狠起来六亲不认家伙,大家以前不是并肩撒尿好兄弟?”芬格尔把自己整个人像是丢沙袋那样丢进沙发里,舒服地伸个懒腰。
“没想到你们私下里关系那亲近。”阿巴斯揶揄恺撒。
“也以为是你。”恺撒回敬。
“你现在舒舒服服地坐在校长沙发上,也没有副校长打搅,可以说吧?”恺撒盯着芬格尔眼睛。
“
“为人类可以背叛任何人!”
“你母亲在天之灵会为你感到羞愧!”
“母亲是个无神论者她根本不会有在天之灵这东西!”
“你就不怕生儿子没屁眼?”
“不生儿子!梦寐以求就是个能参选世界小姐漂亮女儿!”
“让先说!有很多要招供!你们不来都快憋死!路明非那个人面兽心东西!早知道他没有好下场,定会被们秘党正义铁拳毁灭!”芬格尔忽然提高声量……何止提高声量,简直是发出雷霆般正义呼喊。
“是卧底啊!是校长派去监视路明非特派员啊!大家自己人!自己人!”
“再也看不下去校长对路明非庇护!这是引狼入室!这是放虎归山!今天就要检举揭发!”
……
阿巴斯愣住,缓缓地转头看向恺撒。这是什路数?这是什姿势?这还用得着什言语恫吓刑讯逼供?如果不是被拘束衣牢牢地捆住,这位早已经跪下来舔他们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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