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死！”路明非强忍着那份能把他从内摧毁
剧痛，嘶哑地低吼。
那句话出口瞬间，伤口就开始止血，诺诺立刻为他包扎。包扎结束时候，伤口也不再出血
，楚子航看得呆住。
接下来是另
侧，还是如法炮制。手术完成同时，路明非再次晕厥过去。诺诺和楚子航都是屁股坐倒在地，前后不过几分钟时间，他们俩就已经差不多脱力。
那条银色响尾蛇果然没有借机伤害诺诺，它直停在诺诺后颈处。动这种手术当然免不肢体大幅度地运动，不过诺诺后仰，它就往后退，诺诺前倾，它又前进，始终和诺诺颈部大血管保持着“安全距离”。
诺诺坐在地上喘息好会儿，呼吸渐渐平复，理理黏在额头上头发，站起身来。
会硬得能崩掉你牙。”诺诺继续她操作，还在自言自语。
楚子航愣下，忽然意识到诺诺并非自言自语，也不是说给他听，从某刻开始，诺诺话就都是说给背后那个人听。
“抱紧。”诺诺把镇痛剂中药水推进路明非身体，给他咬上厚厚纱布，抬眼看看楚子航，“要来真格。”
楚子航用力点头，全身骨骼发出噼里啪啦爆响，这家伙脸孩子气，却是这样付能跟狮子搏斗体格，也是个金刚正太。
真正动手就是干净利落拔，短弧刀带着血离开路明非身体，溅出来血浆染红诺诺左肩。剧痛把昏迷中路明非唤醒，他瞪大惊恐眼睛看着诺诺，面部扭曲。
“把你哥哥拖到边去歇着，别出声，如果害怕，就闭上眼睛。”诺诺对楚子航轻声说。
“抱紧他！”诺诺低吼。
路明非本能地挣扎，楚子航用尽全力抱住路明非，把那股狂龙般力量控制在自己双臂之间。诺诺使劲按住伤口，但血还是从指缝中涌出来，像是红色泉水，根本止不住。
诺诺拔出童子切，这柄利刃原本挂在个衣架上，那个衣架上还挂着源稚生留下那件带血风衣。准备动手术之前，诺诺把它摘下来，放在自己身边。
“集中注意力！”诺诺把刀横在路明非眼前，把拉出咬在他齿间纱布，“你知道自己该做什
！”
明镜般刀身中映出路明非自己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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