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机里黑压压都是人,几乎所有人都穿着黑色作战服,戴着面罩和红外线夜视仪,胸前、肩头、腰间和腿部不同部位捆着枪械和利刃,装着重型武器箱子就在他们脚边,直升机本身也挂载大量武器。
“海岸警备队15分钟之前发布蓝色预警,今夜东京湾内浪高大约3米,伴随五级强风。”副驾驶座上冈萨雷斯摘下耳机,回头大声说。
兰斯洛特微微点头,今夜他也是身黑色作战服,和他队友们样,只不过没有戴上面罩和红外线夜视镜。
只有个人例外,乌鸦,今晚他是身黑色西装,黑色皮鞋,黑得真像是只乌鸦。
“佐伯先生,您那位朋友,阿利耶夫船长,靠得住?”兰斯洛特问。
“……像这样庸俗人,
从不喜欢装深沉,
怎偶尔听到老歌时,
忽然也晃神
像这样懦弱人,
老爹说得没错,勇敢男孩子从来都不会被人看不起,何况他已经不是男孩子。大概只有那些在意你又跟你认识很久人,才会因为直记得你小时候模样,把你看成孩子。
其实诺诺何尝不是这样,在那个玻璃阁楼里她说路主席都没有怎上心,首先那些他早就知道,其次诺诺那语气根本就是对“男孩子”说话。
会侧写小巫女大概不会想到自己也会有这天,她把对方当男孩子,跟他说话,对方却觉得她是个“女孩子”,想着她到底像什小动物。
路主席往天空里丢着粒粒牛肉干,再用嘴接住。
正浮想联翩呢,屁股后面忽然传来音乐声。个人在茫茫大海上随波逐流,忽然听到音乐,路明非吓得个激灵,把就从后腰里拔出沙漠之鹰,转身瞄准。
“靠不住,”乌鸦想也不想地回答,“个做人蛇买卖家伙,你指望他能靠得住?”
“所以们计划中最关键个人根本不可信?”兰斯洛特语气还是如既往地淡定。
“他不需要靠得住,要他做事情很简单,把那艘船开到海岸警备队雷达扫描不到海域,停船,放掉所有燃油。其他事情由你们去做。”乌鸦说,“当然为增加些保险系数,还扣留阿利耶夫老兄
凡事都要留几分,
怎曾经也会为谁,
想过奋不顾身……”
听着听着,路明非跟着哼唱起来,也懒得想如何关机问题,躺下来继续吃牛肉干,就着海浪声音,像是要睡着。
此时此刻,黑色直升机正高速地掠过海面,下面黑色大潮翻卷,潮头上有白色浪花。
屁股后面连个鬼影儿都没有,音乐声又转到救生艇另侧去,还是他屁股后面。路明非忽然明白,从裤子口袋里摸出那台被他强行关机手机来。
分明屏幕也没亮,按音量键和HOME键也都没反应,但音乐声确实是它发出。
这种事情以前也发生过几次,分明把芬格尔给关机,第二天早晨它欢快地闹铃叫你起床,还有次诺诺疏忽,把手机丢在旁就脱衣服准备洗澡,手机里传出热烈掌声……
路明非有点怀疑这家伙其实是无法被彻底关机,只不过你关机时候它给你点面子。
此情此景,沧海横流,台手机有点深沉又有点忧伤地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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