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路明非总是把“芬格尔”当作导航仪和聊天机器人来用，但这东西
功能当然不止于此。它和EVA基础数据库和核心算法都是
样，区别仅仅是它运算能力有限以及缺乏全球联网支持。换而言之它知道秘党基本所有秘密，同时也是个逻辑非常缜密玩意儿。
“那
多不朽者，校长亲自来都没用。”这回芬格尔倒是颇为善解人意，没出声，也是以文字回复。
“不朽者？”路明非输入。
芬格尔打开
份文件，数以百计图片在屏幕上流动起来，包含复杂化学公式、炼金术特有文字和象征性符号、以及具具变异人体X光扫描图片。是卡塞尔学院秘密档案格式，每页都标注着“绝密”字样。
这是项非常精密技术，包含基因技术、医学、化学和炼金术，有些路明非能看懂点皮毛，有些对他来说根本就是天书。这套技术会把“志愿者”，也就是已经被龙血逐步侵蚀、即将失去自
意志屠龙者们转化为战争工具来使用，从某种角度来说这些怪物都已经死，但是他们心脏仍在强有力地跳动，战斗力比生前还要强。这项技术可以追溯到黑暗中世纪，那也是个龙类密集复苏时候，被压至绝境秘党从古籍中复苏这套黑暗技术，以人为武器，相当于造出自己可以
非想为自己开脱几句，可又觉得无从说起。
不久之前他还泛舟海上，胸中豪气横生，恨不得高歌曲沧海声笑；可回到诺诺面前他又变得笨嘴拙舌，情商乃至于智商都倒退几年。
他写那封信时候其实没想那多，主要是想塑造下自己形象。但是路主席文字功底从来都不好，难免词不达意，他说去找爹妈，只是不想跟诺诺说自己想去找黑天鹅港，以免诺诺知道尾随而来，所以随便给自己找个不确定目地。
他根本没想到这句话给诺诺造成多大心理阴影。
对于那晚在玻璃阁楼里诺诺说话，他也没怎往心里去。他不是什心胸宽广人，不至于说听诺诺亲口跟自己说出那样残酷话来仍旧迎风朗朗笑，说哈哈也好那从此以后你就姐弟相称，难过是有那些难过，但他从来都是个很容易认命人。
“闭嘴！”诺诺直接打断。
路明非立刻点头，楚子航这种有眼色家伙这时候也不会多嘴，舱室里静静，只听见单调水滴声。
“几件事，希望你牢牢地记住。首先，帮你不只是还你人情，这里面有很多无法解释事，要找出答案，”最后还是诺诺打破沉默，“其次，不需要你负责，决定加入进来时候，就知道这里面危险，对自己负责；第三，不是说你走就会退出，就会老老实实地回到某个安全地方去，你走，也会继续查下去；第四，如果你还要走，就面对面跟说，不要再看到那种信……”
说到这里诺诺停住，因为她忽然意识到其实是自己在解释。可自己到底在解释些什？为什要把这些说过很多次话拿出来再说遍？忽然间她好像疲惫得喘不上气。
又是尴尬沉默，路明非忽然想起什，摸出手机点亮屏幕，输入，“想想办法！”诺诺神色不善，他不太敢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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