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站在这里
人是陈墨瞳，你会跟她说同样话
？”零忽然停下脚步，扭头看着路明非，她眼睛明亮而锋利。
“不知道，”路明非仰起头，深深地呼吸
口冰冷空气，“这坐标是个人打电话告诉
，他说他是父亲。”
“听说你们很多年都没见过，而且只是通过电话，没怀疑过？”
“希望自己是个有父亲人，”路明非笑笑，“而且他对小时候事知道得很清楚，些很隐秘事，从来没跟人说过。”
这些事他连诺诺都没告诉，但零问起来，他随口就说，感觉并不太要紧。
“你觉得他们会在那里等你？”
你给那个坐标，那原本应该是西伯利亚北部个无人区，但它被标注为军事禁区，想去那里要有级别很高通行证。再查下去，那个禁区曾经用于个叫‘δ计划’军事项目，但那个计划在苏联解体时候已经结束。瓦图京当年在国防部负责就是高技术项目，但他知道也很有限，那背后支持那个项目人，级别应该比他更高。”
“原来是这样。”
两个人接着漫步，零高跟靴子敲打着路面滴滴答答作响。小街尽头极远处有座金顶洋葱头教堂，灯火通明，让人恍惚觉得自己是在漫步午夜游乐场。
“关于家族，”零忽然问，“没有别问题？”
“没有啊。”路明非愣，“你不是罗曼诺夫家族？”
“不知道，”路明非皱皱鼻子，认真地说，“但觉得去那里就能找到些答案，比如，是谁。”
“也许那里是个陷阱。”
“有可能，但就是有种感觉，应该去。也说不清那种感觉，就像某个类似‘终点’地方，你去可能发生好事情，也可能发生不好事情，但你觉得应该去。”
“如果到那里，发现自己真是龙王，你该怎办？长出犄角和鳞片，从此跟人类为敌？”
“不知道，”路明非说，今晚他已经说太多“不知道”，“如果们真能到那里话，最后段路让自己走。那样你认识路明非永远都是，至于到达终点那个怪物，杀掉它好，不要犹豫，那不是。”
“跟你只是普通同学，你现在被秘党通缉，没有任何理由来帮你，但来。你现在也知道是个有家族人，属于某个势力员。你不想知道帮你目？”
“如果是以前会问。”路明非挠挠头，“但现在不想问。”
“为什？”零难得少有地流露出好奇心来，歪头看着路明非。
“以前把什事都想得很简单，现在连自己是个什东西都看不明白，也就不想多问。你有你目也没关系，反正在最倒霉时候你来帮。”
“关于那个坐标，你还知道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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