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人心里是很多间小屋,每间小屋里藏着个人或者件事,那种感觉就像是你走进间小屋,屋里空空如也,落满轻尘。你忽然就害怕,你想这间屋子里放过什?是不是什很重要东西,却在你不知道时候被搬走。
恺撒立刻醒悟过来,这里是战场,战场上很多时候连秒钟延迟都无法容忍。但他醒悟得晚。
如果他立刻冲出去,或许还有机会把阿巴斯从涌动幼蛇群面前拉回来,可就在那几秒钟里,幼蛇们爬满阿巴斯身体。大量酸液注入身体令他肌肉彻底僵硬,阿巴斯像是具尸体那样倒地,更多幼蛇在母蛇血河里玩命地涌动着,争先恐后地扑向阿巴斯。
恺撒只能默默地看着,眼角抽搐。前方躺着可能是他这生中最值得对手和最好朋友,他还活着,很可能还有意识,但他无法摆脱那些幼蛇,恺撒也无能为力。
阿巴斯要清醒地忍受这些幼蛇酸液腐蚀他身体,然后幼蛇们游进他身体,以他血肉作为出生后第顿大餐。恺撒他们有是重武器,随便哪件都能把这些幼蛇轰成渣,可那样阿巴斯也会死。可是也许那样死亡也不坏,那雷帝般熠熠生辉男人,怎能作为那些恶心东西食物而死?
迟不过两秒钟,恺撒出声时候,海德拉腹部忽然炸开,血浆中数不清白色蛇影飞天而起!
海德拉是条怀孕雌蛇,它那巨大肚子里,并不是脂肪,而是成百上千幼崽。它腹部起伏,不是肌肉还在无意识地收缩,而是那些幼蛇挣扎着想要破腹而出!
它们生来就是凶猛狩猎者,还未落地就张开血口,向着阿巴斯露出惨白色蛇牙。
阿巴斯根本来不及释放“因陀罗”就被蛇群吞没,那些幼蛇狠狠地咬住他,酸液顺着蛇牙咬出伤口注入他身体,侵蚀他所有神经末梢,剧烈疼痛就像是无数细小利刃在身体里旋转切割,阿巴斯那坚忍人都忍不住哀嚎出声。但那声哀嚎又像是被砍断,因为条幼蛇咬住他喉骨,把酸液注入他喉咙。这种浓酸性分泌物不但能给猎物制造巨大痛苦,还会在瞬间造成全身性麻痹。
恺撒呆几秒钟,不光是惊怖,而是当那些幼蛇如同瀑布般坠落时,他脑海里忽然闪过幅画面。
恺撒握紧手中榴弹发射器,他必须做最后决定,他每多想秒钟,他朋友就得多忍受秒钟被千蛇撕咬酷刑。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白
也是很多很多蛇形身躯如瀑布般坠落,像是天国之门洞开,然而涌出是地狱群魔。
依稀记得什时候,他跟另个人同看过这样恐怖画面。没错,他记起来,那是在东京,源氏重工地下,赫尔佐格豢养在“鱼缸”里蛇形死侍们突破玻璃墙。
记忆和现实偶然间重叠,但阿巴斯并没有参加东京行动,到底是谁跟他起见证那恐怖幕?
似乎是个值得信赖家伙,跟那家伙起行动话,即使是站在地狱门口准备杀进去,你也能临时编个笑话讲给他听。
恺撒脑海深处像是裂开道缝似,没来由地惊悸。之前也有次他有过类似感觉,是对着日本带回来和服发呆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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