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人多?”
“所有人都被电流灼伤,幸运是没死人,连轮机长都活下来,不过电流灼伤太重右手五指不得不截肢。”恺撒顿顿,“从没见你发什大火。”
“因陀罗,”阿巴斯缓缓地说,“这个言灵副作用就是让情绪不稳定,以往释放因陀罗之后会立刻找个别人找不到地方藏起来,让情绪慢慢地平复下来。”
“原来是这样。”恺
片刻之后,帕西收回右手,这时阿巴斯身上电光已经熄灭,沉重地砸在地面上。他可能早就昏死过去,但考虑到他血统级别,帕西还是让他在真空环境里多待会儿。他身边不远处,是同样昏死过去雪和轮机长,轮机长浑身冒着袅袅白烟,大概是很难救回来。
帕西上前几步,检查雪和阿巴斯脉搏。
他抱起雪来到恺撒身边,放在恺撒怀里,“少爷,请带雪小姐去休息下,阿巴斯先生随后会用担架送过去,这里会善后。”
他伸手摸摸雪头发,轻声说句奇怪话,“孤单船找到港湾,就会是这样吧?”
***
。轮机长首当其冲,他已经被阿巴斯掐着喉咙举向天空,大张着嘴,嘴里喷吐着树状闪电,可以想像多少雷电被灌入轮机长体内。
“阿巴斯!停下!”恺撒大吼。
他不是想着要救轮机长,这个失去弟弟可怜家伙也许罪不至死,但已经顾不上他,任阿巴斯这,bao怒下去,在场人都要死。
但他咽喉肌肉在过电状态中颤抖,说出话扭曲得无法分辨。他跟所有人样跪在地上,全身上下每块肌肉都仿佛脱离骨头在跳舞,他甚至没办法抬起头来。
就在这个时候,船舱里响起尖利风啸声,狂风割面如刀,把恺撒狠狠地压在舱壁上,其他人也都如同纸片那样被忽如其来飓风吹散。
阿巴斯缓缓地睁开眼睛,转过头,雪就在他旁边小床上。她小脸仍苍白,但呼吸匀净,趴着睡得很沉,睡姿态像小狗。
“她醒过次,给她杯热牛奶和两片烤过夹黄油面包,你可不知道船上烤过面包有多难得,他们每天只供应四个小时暖气。”旁边有人说。
恺撒坐在床边躺椅上,把奶酪球高高地丢出,再用嘴接住。他大概直守在这里没有挪窝,略显疲倦,阳光般金发也有些黯淡。
“谢谢。”阿巴斯低声说。
“不必谢,也没做什,除喊喊‘阿巴斯冷静’和‘阿巴斯停下’。”恺撒笑笑。
虽然那风烈得像是能把皮肤都撕开,但恺撒身上压力下子减轻,狂风袭来瞬间,他身体里涌动电流停息。
恺撒顶着强风抬头看去,船舱正中央隐约是个球形领域,阿巴斯整个人悬浮在那个领域里,他仍然闪烁着刺目电光,但电蛇只是沿着他身体流动,无法刺穿那个领域边界。
帕西静静地站在船舱门口,探出戴着白色手套右手,眼中熔岩色光明灭,芬格尔躲在他背后缩头缩脑。
恺撒立刻明白。幸亏帕西及时赶到,他用“无尘之地”包裹阿巴斯,制造片真空,隔绝放电现象。
被认为是纯防御型言灵“无尘之地”居然完美地克制“因陀罗”,这是教科书上都不曾教过用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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