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零面前,捏捏零脸蛋,路明非眼角抽动,想要挡在他跟零之间。
“好看。”路鸣泽拍拍零小脸,跟她擦肩而过。
“哥哥你听没听过个故事啊?二战时候,有个探险家跟非洲个食人族长老聊外面事。长老听说全世界都在打仗,死几千万人,很惊讶,说那你们得吃多久啊?探险家说们不吃人,们只是打仗。长老吃惊地说你们可真凶残,你们不吃他们还要杀他们?”路鸣泽拿过楚子航手中彩蛋,饶有兴致地把玩,“你说这样人类和龙有什区
只有本性里迷恋战争动物,才会总把和平挂在嘴边。有过那个统计,从二战结束到今天,世界上没有战争天数只有26天。除那26天之外,世界总有某个角落里有人端着武器,杀死他敌人。枪和子弹被造出来,就是为打穿敌人心脏。即使你什都不做,战争也还是会爆发,不过换个时间罢。何不让某场必然会爆发战争成为你觐见亚历山大·布宁垫脚石呢?”
路明非沉默。
他听过那个统计数字,当时深深地震撼他。路鸣泽讲述是某种邪恶真理,但邪恶真理也是真理。世界仿佛在他眼前畸形地展开,他能听到某处传来枪声,还有咒骂声、哀嚎声、和哭声。那些黑暗角落里孩子擦拭着老旧步枪,那些金碧辉煌却不为人知角落里权贵们轻碰酒杯,瓜分某地利益,战争火星就此被播撒出去。就像路鸣泽直跟他说那样,权力和欲望永恒不灭,它们无法被观察和监控,却仿佛洋流那样永不停息地流转着。它们形成漩涡地方,就会有纷争。
“人类并不是那完美生物,只不过人类自己并不会承认。肮脏东西总是藏在你看不到地方。”路鸣泽边说着,边在大厅中踱步。
“这家伙口袋里揣着张大额支票诶。”路鸣泽居然开始翻检客人们口袋,“看抬头是写给俄罗斯国防产品出口公司总经理,那家伙应该也是被邀请客人。如果没猜错话,这两个来为儿童捐款家伙会找个隐蔽地方喝杯咖啡什,顺便就把这张支票给过去。应该是想买批武器。”
“至于这位美女呢?”路鸣泽围着个身穿裸色晚礼服和高跟鞋女孩转圈,毫不避讳地盯着女孩,bao露胸口看,然后忽然伸手从女孩内衣里拿出某个小东西,对着路明非摇晃,脸怪笑,“应该是想在这个权贵云集地方吊个凯子,献身什对她不是事儿,所有准备都做好。”
“这家伙居然带把枪进来,塑料做!天呐这里安保可真是太差劲,居然放进个劫匪来!”
“这位女士手机上有条短信,给你念念……算还是别念,怪不好意思,她情人说很想念她身体,让她展会结束后等他,他会先送他夫人上车回家。”
小魔鬼是如此地肆无忌惮又如此地轻描淡写,似乎这切都是理所当然。他穿行在场巨大行为艺术展中,展览上满是衣冠楚楚模特,他把模特们扒得精光,读出裸体上用红字书写罪名。
就像青铜与火之王铸造那套武器,傲慢、嫉妒、愤怒、懒惰、贪婪、*欲和,bao食……人类罪孽罄竹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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