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竖起手掌令他闭嘴，仍旧直视布宁
眼睛，“亚历山大·布宁先生，您是个生意人。这个世界上其实不存在没有成本买卖，淘金成本是人命。
很清楚，你不可能轻易为们打开进入禁区通道，那是你大买卖。可看看们所处困境，你高层关系失效
，雇佣兵也都放弃抵抗，包围们至少有两个排格鲁乌特种部队，外加帮助维持秩序警察。你甚至无法贿赂他们，他们来自不同部门，他们眼睛盯着彼此。能确保你们平安离开人，只有，而会支付巨大代价，用这个代价，换取进入禁区门票！”
零把手伸向布宁。这时候她仿佛就真是罗曼诺夫家族最后
位公主，这是即将被炮火覆盖战壕，她决定带领禁卫军做最后冲锋，这时候她把手伸给你，叩问你忠诚，要你答应完成她最后嘱托。你根本无法拒绝她，你能做只是低头去亲吻那只手。
“成交！”布宁真这
做，虽然那身皱巴巴睡袍有点影响仪式感，“但还是盼望着您能凯旋！”
***
五
“如果们没法从这里逃走，你恐怕再也见不到你探索队，即使他们带回好消息。”零强行切换话题。
“如果你们不炸断坦克履带有是办法逃走！”布宁愤怒地大吼。
外面枪声平息，取而代之是警笛声，应该是附近警察也被惊动，不知多少警车正向伊丽莎白宫汇拢。但他们显然无法干预格鲁乌特种部队行动，伊丽莎白宫庭院此刻就是战场，战场上能有警察说话余地？格鲁乌特种部队应该也不是放弃进攻，T-64制造烟雾还没散去，他们也不知道驾驶员已经跑进伊丽莎白宫。他们应该是去调反坦克导弹，再补两发就能让T-64彻底瘫痪，所以布宁也没傻到死守那个铁壳子。
烟雾总会散，反坦克导弹总会来，他们剩下时间不多。
“交易，”零凝视着布宁眼睛，“如果能带你离开这里，你就帮们进入禁区！”
布宁诧异地看着那张精美绝伦却又如霜雪般寒冷小脸，这张脸主人说每句话你都应该认真地听认真地想。
但是怎做？那些雇佣兵出身管家和女侍已经投降，十五分钟到，他们同时向零点头，放下手中武器高举双手。
他们遵循着雇佣兵行业某些江湖规矩，合约写明他们是来当管家和女侍，他们就低眉顺眼地为你倒酒开车，合约说明紧急情况要坚守十五分钟，他们就算冒着生命危险也会守足十五分钟，但是多秒种都不行。他们对手不是爱砍人头野蛮人，而是堂堂正正格鲁乌特种部队，尤其是在莫斯科市区里，他们应该会遵循《日内瓦公约》，不伤害任何放弃武装人。
路明非心里微微震，想起日本那个雨夜，零来高天原找他们时候，膝盖几乎废，路都是血。这个女孩确有惊人战斗天赋，能个人挑掉整个关东支部，换作楚子航，不靠君焰都难以做到。她真实实力未必强到那种地步，但她应该是那种不把自己当回事战术，能够忍受别人不能忍受痛苦，把自己当作机械来使用。
“别别别！”路明非赶紧说，“千万别冒险！们再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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