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它们是去水下开派对
？”芬格尔问。
难以想像。
蛇群依然保持着静默，利维坦悠然地唱着歌游动，科考站被
种神秘而宁静
气氛包围着，仿佛天地初开，万物各安其所。
地面忽然剧烈地震动起来，像是烈度极高地震，恺撒等三人时没留意齐齐地跌倒在地。按道理说无论冰面震动还是他们跌倒震动都足以惊动外面巨蛇，但清醒着巨蛇群依然安静地匍匐着。利维坦和它鲸群正用它们坚硬厚重身躯撞击冰架，它们潜到极深水下，加速往上游动，临近冰架时候猛地转身甩尾。恺撒听说过巨鲸甩尾可以打碎条小船，却没想到它们会用这种原始但野蛮方式来破坏冰架。
其中最沉重撞击自然是来自利维坦，它每次撞击都会造成冰架开裂。这片寿命上百万年冰架虽然还维持着巍峨形态，内部却早已密布着裂痕，裂痕、应力和鲸群撞击，三者合力，冰架竟然呈现出破裂兆头。在南北极这样事情并不算罕见，全球变暖今天，时常会有道裂缝割开百万年冰壳，然后个小国那大冰架就沿着洋流飘向南方。
科考站也无法承受这样撞击，聚酯纤维墙壁上出现裂缝，高硬度铝合金骨架发出刺耳弯曲声。
恺撒他们从墙上裂缝中看出去，满眼都是深青色鳞片，整间科考站塞满巨蛇，像是挤得满满沙丁鱼罐头。
诡异是这群蛇依然保持着静默，心跳却越来越快。
海水从冰缝中涌进来，就像是间歇泉喷发那样，鲸群造成缝隙终于贯穿整个冰架，不需要多久这块冰架就会碎成零碎冰山。
这个时候蛇群忽然动起来，它们蜂拥而出，沿着冰缝往下游动，坠入冰海之中。它们在水下活动能力竟然不亚于巨鲸，入水之后就高速地游动起来。
顷刻之间科考站里连条蛇都不剩下，只剩下恺撒等三人坐在摇晃地面上——感觉是艘快要沉没船——惊骇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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