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会跟师姐说
。”楚子航闷闷地说，“但这样是不对。”
路明非愣
下，没明白这句话意思，直到他想到那双床底下高跟鞋。
明非摊牌，如果被发现，布宁势必会有所怀疑。她和路明非之间就不该有交集。
她牙咬心横，跃而起甩掉高跟鞋，路明非还没来得及阻拦，这位飞天小女警已经麻利地从车窗爬出去。她不能算经验丰富特工，但确实受过非常严格训练，徒手在飞驰火车外攀援，点压力没有。布宁还没走到包厢门口，克里斯廷娜已经爬到车顶上，路明非探身出去看，只见赤着脚女孩子在风雪中轻盈地奔跑，半透明纱裙子飞舞起来，如同缭乱烟。
包厢门被人推开，外面站着布宁和楚子航，楚子航大概是在路明非离开之后又喝不少酒，走路有点轻微摇晃。
“们年轻人喝多点酒，送他回来休息。”布宁说着扫视包厢，“看见克里斯廷娜
？到处都找不到她，今晚大家真是喝得太多。”
“克里斯廷娜小姐如果在包厢里，明晚他们应该会喝得更多。”路明非淡淡地说。
布宁比个略猥琐鬼脸，“是，围绕们漂亮克里斯廷娜，战争已经够多。晚安先生们，好好休息。”
布宁转身离去，路明非关上门，这才长长地舒口气。
如果布宁走进来要聊几句，就会看到那双晶光闪闪高跟鞋，路明非已经没有时间收拾它们。
他两脚把高跟鞋踢回床底，楚子航已经直挺挺地睡下。路明非熄灯，躺回自己床上，仔细回想克里斯廷娜跟他说每句话。
他不知道自己该相信谁，这趟前往西伯利亚旅途显得迷雾重重，也许最好办法是接近目地时候悄悄地离开这列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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