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
女孩子应该不会说谎吧？这条铁路尽头到底是
“什
事？”零皱眉。
“
们现在跑，是贝阿铁路上延伸出来支线，军用铁路。这条铁路不会
直到达北冰洋，们以这样速度跑下去，很快就能看到它终点
。”
“所以联邦安全局才搞不清布宁真正目地。”
苏恩曦看眼表，点点头，“准确点说，再跑两个小时们就会头撞在山崖上。”
***
“照那个俄国妞说法，们根本就是在格鲁乌部队掌控中咯？”苏恩曦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
“是，只等那位廷娜小姐找到布宁走私违禁武器证据，他们就会包抄上来。”零按部就班地拖地擦灰，以皇女殿下高贵冷漠，行贤妻良母职责。
每天早晨苏恩曦都会以清洁为名进来晃圈。晚上她睡在服务人员车厢里，总抱怨那里床硬得像是铁板，所以会借机在零软床上打几个滚。
白得刺眼光从窗外照进来，不仅是太阳初升，还有阳光在雪地上反光。
他们已经深入西伯利亚腹地，正奔驰在中西伯利亚高原上。
“推开门，你绝对没法想像那场面，那位酋长宫殿里居然是个浅浅水池！至少100个黑美人赤身裸体地躺在水池里，她们皮肤像是绸缎那光滑，敢打赌，如果她们从水里站起来，身上滴水都挂不住。酋长坐在水池正中间黄金座椅上，四个女人在为他按摩，还有四个在给他剪手脚指甲。空气里都是致幻剂味道，都不敢大口呼吸，怕吸多药劲上头。”
餐车里，布宁正和路明非吃早餐，讲自己当年往非洲倒卖军火经历，讲得眉飞色舞，“酋长当着面在柄象牙柄左轮枪里填发子弹，要跟玩俄罗斯轮盘赌游戏，如果输就留下全部货物，如果赢就能拿走价值800万美元钻石原石。心说这家伙莫不是疯？他想吞掉货，居然拿自己命来赌。”
布宁很会讲故事，他早年贩卖武器走南闯北，有过不少惊心动魄经历，可路明非实在不明白为何早起来布宁要邀请他共进早餐。
餐车里空荡荡，年轻人们还没从昨夜宿醉中醒来，空气里残留着酒精气息和女孩子香水味。
路明非神游物外，忽然又想起克里斯廷娜拎着纱裙在风雪中奔跑背影，像个跳脱不羁精灵。
“应该是真话，跟们距离大约30公里，有台高速列车直跟着们，两天，应该是格鲁乌部队战斗装甲列车。它火力把们摧毁个几十次不是问题。”
“查到那位廷娜小姐资料？”
“跟她说没差，鞑靼共和国军政长官女儿，十五岁之前是个各项完美中学生，像个女版楚子航。十五岁后忽然被父亲送出国留学，不过想来是被联邦安全局特殊学校录取，接受特训。”
“你好像点都不担心。”零停下手中活儿，“如果格鲁乌部队介入，会很麻烦。”
“有什可担心，能知道后面有辆列车在追们，布宁能不知道？这是他常跑线路，他如果连这点警惕性都没有，早给联邦安全局抓住证据。他都没慌，慌什？”苏恩曦望向窗外，“跟有件事比起来，这些都是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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