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那
“你伤势可好些?”果然才和下人拉开距离,仲溪午就开口,“那日在晋王府因为皇兄,都没来得及细问你。”
他还想怎细问?
“回皇上,臣妇已无大碍。”中规中矩回答。
仲溪午脚步顿,装作不知继续走,他又开口:“看你副气未消模样,你是还觉得在不分时间……试探你?”
头都没有抬:“皇上说笑,臣妇不敢。”
华戎舟抬头错愕看着,继续笑如同个老母亲,只见他面上通红,目光却灼灼少几分戾气:“属下…遵命。”
既然下定决心要离开晋王府,那上到太后,下到晋王府侍卫,都得好好经营人脉。
到皇宫,跟着领路太监路低头走着,突然前面太监身形闪闪就没。
皱眉,身边千芷紧张开口:“王妃……”
抬手示意她不必惊慌,可是被大摇大摆请进来,还没人敢这样明目张胆设计。
“能有多锋利……”
拿着小刀割向手里木盒,话还没说完,木盒就被切去个角,真是削铁……削木如泥啊,这切着跟豆腐样。
忍不住又切几下,盒子被割成几块才停下来,越来越喜欢这个精致小物件。
“给华深……额,兄长回个话,说甚喜欢这个东西。”爱不释手说着,对华深印象也好些,看来他也不全是个窍不通二傻子。
对上华戎舟那双漂亮棕色眼眸,他似乎也是格外开心。
“只是不敢,而不是不气?”仲溪午声音并未见怒气,似乎有些无奈,但还是如既往温和,“那向你保证日后决不会再肆意揣测你,你可会消气?”
这是什乱七八糟台词,忍不住侧头看仲溪午眼,只见他笑极为真诚,嘴角抽抽,他这话说错对象吧?
“皇上所思自是都有道理,哪敢算得上是揣测?”继续客套着。
和他打过这几次交道,哪次不是句句给下套?保险起见,还是做出副诚惶诚恐妇人模样就好。
“也罢,来日方长。似乎现在才看懂…”仲溪午没有再纠结之前话题,却是没头没脑来句。
片刻后前面路口突然闪现个明黄色身影,仲溪午就言笑晏晏出现:“这巧啊,晋王妃。”
面上微笑行个礼,心里暗骂,巧个鬼!
能在皇宫这样大胆设计,也非他莫属。
“正好也要去母后那边,同前往吧。”仲溪午微侧身,缓步跟上。
注意到他身边大太监李公公不着痕迹挡在千芷前面,拉开们之间距离,就明白他是有话对说。
突然他注意到还拉着手腕,顿时脸变得通红,仓皇就要跪下:“属下……”
“别整那些没用。”拉起他准备下跪身体,“来,教教这个是怎变回镯子?”
这个操作也格外简单,只是按着凸起处,再反方向拧就变回个平平无奇镯子,真是个防身好物品。
看着直垂着头华戎舟,似乎是个格外实诚孩子,心念动,也该培养些自己人。
“这院子里也没什东西好守着,现在正准备入宫,缺个护卫。”努力拿出慈母表情,“你来为驾车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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