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对上左边华戎舟炯炯有神目光,拍拍他肩
他皱眉,接着说:“因为此时…牧遥就在你身后。”
仲夜阑下意识推开,用力太猛,还踉跄几步险些跌倒。他回头看,牧遥已经脸色苍白转身离开。
“你……”仲夜阑瞪着,双眸满是火光。
“所以啊,王爷你也看到,若是还留在晋王府……”打断他话,“那你心爱之人就永远只能躲在身后,不能上位。”
仲夜阑继续看着,还是微笑以对,他眼里火光渐渐灭下去,然后转身朝牧遥方向追过去,不再理。
华戎舟点点头,没有多问。
刚进晋王府,就迎面碰上仲夜阑,他本欲装作看不见,却突然顿,向走来。
“谁打?”他开口,语气没有点起伏,像是问今天天气怎样。
“还能有谁?恐怕也没几个人能打吧?”耸耸肩,无奈开口。
仲夜阑皱皱眉头,没有言语,因为脸疼,便行礼就转身想走。
”看着他,目不转睛,这个华府有个人能支持下就好。
华深缩缩头,看不依不饶,最终还是开口:“妹妹是否思虑过重?有父亲在怕什,好好为什非要去过那种市井里贱民生活……”
自嘲笑下,华深还是习惯这锦衣玉食、权势滔天官二代生活,不愿做个普普通通人。
这整个华府,无人听,也无人信。所以,让如何逆转华府满门抄斩流放结局?
穿到华浅身上,就没想过要独善其身,所以每天都费尽心机,想最大程度降低损失,保全所有人。
也不再笑,毕竟笑脸都是疼,这个表情也太难受。
“小姐,你今日怎像个……”千芷吞吞吐吐开口。
“像个刺猬样?”接住她话。
她点点头,捂着脸努力不牵扯到红肿地方:“是用最简单直接办法让他明白这个道理,若留在晋王府天,他爱人就不能光明正大站在他身边,是在逼他做选择呢。”
千芷拧拧眉没有再说,这段时间在影响下,她终于也开始觉得并不是非仲夜阑不可。
却听到仲夜阑在身后开口:“你如今身份还是晋王妃,日后莫要让旁人欺负到你头上,平白丢晋王府脸。”
转头,仲夜阑却躲开视线,笑笑正想开口,余光看到他身后不远处出现个身影。
心思转,走过去,伸开手抱住他腰,把头靠近他胸口处,顿时感觉他身体僵硬如同块铁板。
“你…这是做什?”他开口,却是没有直接推开。
手未松,抬头对上他目光,灿烂笑:“让王爷明白些道理呀。”
可是,人之力,还是难以撑起来华府整片天啊。
松开华深手,转身继续向外走着,华深只是默默跟着送,不再多言。
说不上是失望,若是最大反派轻而易举就归于正途,那未免也太多简单,不是所有人和事都能仅凭几句贴心话扭转,那种事情只会发生在童话里。
出华府,马车旁边华戎舟脸惊讶看向,想必脸上已经肿起来个手掌印。
勉强挤出抹微笑,开口:“回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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