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再次告诉这个事实。
心里腹诽着,正好听到高公公声音传过来:“皇上可在里面?”
“在这里在这里。”赶忙回答,正欲借此脱身,心里想想又停下来,背对着仲溪午开口,“方才多谢皇上相救,华美人事就
半天没有回应,忍不住抬头看下,正好看到仲溪午侧着头好笑看着,他说:“衣服高禹还没有拿过去。”
“那就去外面等高公公吧。”迫不及待想出去。
“华浅。”仲溪午声音响起,认命停下脚步,就知道不会这容易放离开。
“方才在假山后面,你口口声声说…牧遥是什意思?”
“牧遥太过出色,所以伍朔漠也心怀不轨,好心提醒皇上罢。”又开始栽赃起来。
大哥,你可是没穿上衣啊,背面已经很尴尬,你还想转过来吗?
不过是在现代社会生活过,所以这种看着暧昧无比场景,还能勉强接受。只是他仲溪午可是个古人啊,这种封建制度下,他是怎想?在自己皇嫂面前裸着上身。
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长嫂如母?
心里胡思乱想,手上却不敢懈怠,拔掉小瓷瓶塞子,沾些到指尖。
感觉此时气氛似乎有点尴尬,就没话找话说:“皇上怎会随身带着烫伤药膏?”
腰际,背对着,两个巴掌大小红色痕迹在整个后背颇为显眼。
忍不住上前步,才发现那片红色皮肤是被烫出来痕迹,因为看到上面……起着指甲盖大小七八个水泡。
竟然真这严重?
“华美人用是什瓷器?”忍不住开口问。
仲溪午侧过头,目露不解:“怎想起来问这个?”
仲溪午目光跳跳,沉吟片刻开口:“你为何……怎知道?”
没留意他语病,迎上他目光,开口:“因为爱个人眼神是藏不住,皇上看和牧遥目光可是截然不同,是女子自然心细。”
说完之后暗自检讨,现在是挑拨这几个男人早日为牧遥开战吗?
看向仲溪午,他头转回去,看不到表情,只是片刻后他又转过身来……吓得也赶紧转身,非礼勿视啊。
听他声音带着满满笑意:“看她眼神,当然和你不同。”
“这不是烫伤药膏,是镇痛,先凑合着用。”仲溪午身子未动,回道。
皱皱眉,这随身带着镇痛药膏也不太合常理吧。
“皇宫之事瞬息万变,所以有时候还需防患于未然。”
仲溪午像是后脑勺长眼睛样主动回答心里疑问,不过他为什给摆出这种推心置腹模样,真把当自己人吗?
手脚麻利给他背后烫伤处涂上药膏,退后几步开口:“皇上请更衣吧。”
“保温效果怎这好?”下意识嘀咕。
方才看华美人丫鬟端半天,没想到还这烫,肯定是仲溪太细皮嫩肉,经不起烫。
看到仲溪午明显无奈半张脸,才反应过来刚才说什,不等开口掩饰,他又说:“你是不是又觉得太娇贵?”
这皇室人都会读心术吗?
仲溪午动动似乎想转过身来面对说话,赶紧上前几步按住他肩头:“皇上别动,现在给你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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