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露浓,说是解千愁,只有这个摘星楼里才有。”仲溪午解释道。
解千愁?哪有那容易事。
还是伸手接过酒壶,拔开塞子,喝大口,还挺甜,还带着些许辛辣。正好爬楼爬有些渴,口气喝大半瓶,只觉得痛快。
对上仲溪午瞪大双眼,说到:“不会这小气吧?不是都给吗?”
仲溪午似乎有点瞠目结舌:“你可知月露浓是什?”
风也拨乱发丝,让忍不住生出种错觉,转过头看向他开口:“你是不是喜……”
对上他看过来眼眸,脑子突然清醒,到嘴边话转个弯,出口时已经换个对象:“她都已经成亲,你还依旧惦记着她吗?”
仲溪午看着,眼神温柔而坚定,让差点感觉就是牧遥,他说:
“惦记。”
“真幸运啊……”
就是想看看风景呀。
不等开口他又说:“带你来这里,可不是让你自寻短见。”
“噗——”
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个人是感觉有多脆弱呀。
看努力控制,却始终忍不住笑声,仲溪午脸色似乎黑下。
他,却听他说:“那也需要你上来亲眼看过才知道,若是你今天没有费这大功夫爬楼梯上来,哪里会知道别人口中景色?”
揉脑袋手顿,诧异问:“难不成你带来这里就是看风景?”
“看你连母后邀约都拒,就好心给你分享个观景圣地,寻常人可是见不到。”仲溪午坦坦荡荡承认。
有点迷糊:“你为什要对这好?”
仲溪午似乎没想到会问这个,愣下才开口:“盟友……之间不是应该互帮互助吗?”
“你不是说解千愁吗?”摇摇酒壶开口。
仲溪午似乎有点想笑,却又忍下来,说道:“那可是这世间最烈酒。”
摇瓶子手僵住:“酒?最烈?”
“嗯。”仲溪午郑重点点头,不过看
对上仲溪午疑惑目光,笑着转开头。
牧遥真幸运,因为有这多人都爱她。
仲溪午没有再多问,转身走向里屋,片刻后拉着个酒壶模样瓶子过来。
“要喝吗?”仲溪午摇摇酒壶。
“那是什?”
这次开口:“皇上,你这举止有点儿不合规矩吧?”
指着他还环在腰间左臂,仲溪午若无其事松开自己手,说:“怕什?现在晚上摘星楼都是人,又没旁人看见。”
疑惑歪着头看他:“皇上你这话是鼓励红杏出墙吗?”
仲溪午狠狠瞪眼,赶紧噤声。
于是两个人沉默在在栏杆处站很久,有夜风拂过,头顶上灯笼微微晃动,围栏处光影也随之变动。
转回头,互帮互助?难不成他抱着和男三伍朔漠样目,想让抢走仲夜阑,然后他可以抱得美人归?
眼底夜景还是转移注意力,忍不住将身子向外又探出些,因恐高战栗让腿软,可是这种自虐样感觉却让心里真轻松片刻,于是又忍不住将身子向外探探。
然而这次身子刚动,股大力从腰间传来。
仲溪午竟然将拦腰拉回来。
对上他带着些许怒气眼眸,他说:“你想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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