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院子后,却看到仲夜阑身影。
“你去哪里?”仲夜阑见回来便开口道。
“去解决桩旧怨,王爷来这里做什?千芷没给你说清楚吗?”皱眉开口。
仲夜阑抿抿嘴唇,拿起手里张薄纸
“之前冒用你身份之事,和仲夜阑坦白过,把仲夜阑还给你,所以牧遥,此时,不欠你分毫。”
“还给?”牧遥皱眉。
“千芷此时应该已经将和离书送到仲夜阑面前,你事情,你感情,日后你就自己处理吧,不会再牵扯其中半分。”
“你觉得这样们之前就两清?华浅,你未免想太简单,你们华府……”牧遥目光闪烁,嘴上却不服输。
“纠正下,是,华府是华府,请不要混为谈。”不等她说完,就打断她,“之前想过为什没有早些或者晚些来到这里,偏偏是大婚时候。”
色变白。
开始仲夜阑应该是被骗过去,可是前几日在院子里见到仲夜阑,他看眼神里面,是有点点愧意。虽然只有点,却也被抓住。
他会对有愧意,也就只有个原因,那就是他知道真相却还是选择忽视关着华深。
毕竟作为男主,他智商肯定不低,开始气头上会被蒙蔽,但是后来冷静下来也不难想到其中疑点。华深就算再荒唐,又怎敢在他婚宴上出手呢。
说到底,只不过是牧遥仗着仲夜阑喜欢她罢,才能设计这种漏洞百出计谋。那日若没有拦着,说不定华深真会被仲夜阑斩于剑下。
迎着牧遥满是不解目光,开口:“现在明白,上天并没有太过绝情,它虽把放入场困局,却也留线生机。你们牧家流放之事是朝政,不妄言,这事情给你带来多少伤害,不是你,自然无法站在你立场上加以揣测。可是,们之间并没有隔着血海深仇,你想华府落得同样结局,正好,也是。”
牧遥如同是看个异类样看着,久久不语,而双目疑虑重重。
流放和辞官,差别只是个无钱,个有钱,所以和牧遥都是想拉华相下台。
华府倒,明月公子可是还在,自不必过于忧虑。若是当初念之差没有劝阻华相将牧家之人由斩首改为流放,那现在等着就是真破解不死局。
这场困局里,步错便步步错,还好刚穿过来就认清形势,之后摸着石头过河也没有行差踏错。
这也是很多小说女主通病,总是太过自,感觉自己国仇家恨,永远比儿女私情更重要。所以才会不惜利用自己爱人,然后把彼此都折磨伤痕累累,才幡然醒悟。
“人心没有成不变,你试探利用早晚会把所有善意都消耗殆尽。”开口,语气半是劝告半是警告,“因为之前对你有愧,才容忍你这次手段。可是你如果再用这些伎俩构陷,也绝不会留情面,今天这些卖身契就是种警告。”
牧遥看着,看很久,她说:“华浅,你究竟是打什主意?”
毫不示弱看回去:“教你做人啊。”
牧遥估计被气不轻,只见她手越握越紧,心里此时并无愧意,是她做错才让有机会来站在道德制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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