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步走进,千芷和银杏极有眼色站远,没有靠近。
走到那座新坟,将提着灯笼放到墓碑旁边,照亮那前面摆着几碟点心果子,和墓碑上字——“华深之墓”。
因他没有官衔,所以墓碑上只写姓名。
屁股在墓碑旁边坐下来,头靠着冰冷坚硬墓碑,周围光影不停随着灯笼里烛光明暗,却觉得这阴森墓地并没有那恐怖。
想起来似乎从未和华深好好坐在起说过话,就算后来对他态度稍微好些,也从来没有像个妹妹对哥哥样去亲近过他。
走到华戎舟面前,看着他脸色惨白没有点血色,心里不安开口:“方才仲夜阑是不是出手太重,你有没有伤到哪里?脸色这不好。”
“没事。”华戎舟抬头对报之笑,只是太过苍白面容还是削减几分他面上颜色。
“下次若是遇到这种事,没有吩咐你不要妄动,你这并不是在帮,而是会给带来麻烦,事自己能解决。”还是忍不住开口,这孩子不知道是不是到叛逆期,这几次举动都是有点太过出格。
华戎舟垂头,看不到他表情,只听到他“嗯”声。
转身往里屋走,还是不放心对他说:“等下你去医馆看看吧,你脸色也太不好。”
去,他仲夜阑到底是哪里来底气跑到华府来管事?
“华戎舟如今是人,轮不到你来下令。”
仲夜阑似乎是想给说什,但是华戎舟还是动不动挡在面前,终于他眉宇间染上几分怒气:“让开。”
华戎舟硬邦邦声音想起:“属下只听小姐之令。”
来不及开口阻止,就见仲夜阑抬手击向华戎舟,华戎舟并未回击,只是拿手臂生生挡下来,自己退半步,面色惨白。
“哥哥,来晚……”
低声说道,头抵着墓碑动不动。
“不想和别人起送你,所以就单独来,哥哥不会怪吧。”
清风拂过山岗,这个往日
说完,就和千芷去屋里面,被仲夜阑折腾场,也无法再躺下去,索性就开始梳洗。
华府殡礼举办整天,任外面传言如何说铁石心肠,则是闭门不出。直到第二天黄昏后,华府才彻底安静下来。
这几日翠竹和银杏都回到院子,在晋王府东西也都送回来,看到躺在首饰盒里个小木匣,伸出手,碰到它后却迟疑,最后还是没有动它,任它躺在堆珠宝里。
日落黄昏时,带上千芷和银杏,悄悄从侧门出府。
路驶向华家墓地,那里已是片冷清,座新坟分外显目。
心里惊,再也控制不住:“仲夜阑,你给出去!”
仲夜阑身子僵直,动不动,揉揉太阳穴开口:“你现在在这里胡搅蛮缠是做什?既然做选择就不要再左摇右摆,真要等找人把你赶出去吗?”
仲夜阑没有再说话,最终还是抬步离开,他走到门口,没有转身开口:“阿浅,既然你坚持和离,那便……如你所愿。”
勾勾嘴角,在他要走远时才开口:“仲夜阑,你回去给牧遥带句话,这次她欠两条人命。”
仲夜阑回头看向,目光惊疑不定,不再理会,命人关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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