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衣服手顿,有点好笑说:“华戎舟因伤重,就是在他屋里端茶送水都是应当。你们对来说,从来都不是下人,所以日后就不要再说这种话。”
千芷看着,眼里满是毫不掩饰感动,心里好笑,就继续上床准备睡觉。
然而刚躺片刻,就听外面似乎有几个丫鬟争执,坐起来开口:“千芷,外面怎?”
千芷和翠竹却是起进来,只见翠竹下子冲跪下磕头:“小姐,华侍卫昨日还伤重昏倒,念在他……忠心护主心意上,你就不要罚他。”
罚华戎舟?
他方才刚坐直身子也被举动给按回去,此时如同个壁咚姿势把他扑倒在床上。
左手传来暖暖又十分僵硬触感,才想起来他没穿上衣,饶是比他大那多岁,此时也有些尴尬,因为这个姿势太尴尬。
努力保持镇定,坐直身子,装作很自然把手挪开,然后扯扯腰带开口:“现在可以放开吧?刚才还没来得及说就被你扯过去。”
不管别,先推脱责任,要不然刚才情形太像是在调戏他。
华戎舟这次应该彻底清醒,他像是被毒蛇咬样撒开手,个翻身就下床跪下,垂首对说:“属下罪该万死,请小姐责罚。”
,便又坐回去,尝试掰开他手掌,却也是没有作用。他拳头越握越紧,手指甲都快要陷到肉里面,像是正在被别人抢走东西。
只得作罢,放弃走念头,总不能把腰带解衣衫不整出去吧。
又给他掖掖被角,就这样坐到天亮。
半夜熬不住,也就着床边昏睡片刻,睡极浅,因此华戎舟动就睁开眼。
抬起头,正对上华戎舟目光。
起身又开始把衣服穿回去,然后绕开几个丫鬟出去,就见华戎舟背挺得笔直跪在院子里。
大步走过去开口:“你这是做什?赶紧回去好好躺着。”
伸手扶他却没有拉起来,
想着他伤就想伸手扶他,又想起他没穿上衣,这伸出手都不知道扶哪,幸好他没抬头,就把伸到半手缩回来,站起来开口:“你伤重在身,不必在意这些,赶紧先回床上吧。”
话出口感觉有些不恰当,华戎舟还是垂首动不动,只是身子看着僵硬像是个机器人。
理理腰带,才又继续说:“你先穿上衣服吧,过会儿再来看你。”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理作祟,总感觉这话说出来越来越不对劲,也就尴尬加快脚步离开。
回自己屋里,想上床睡个回笼觉,千芷边给整床铺,边回头咬唇看着开口:“小姐,你昨日夜未归在华侍卫房里,这若是传出去,恐怕有失身份……”
他双眼还有些发懵,应是刚醒过来。
坐直身子,冲他笑着开口:“你醒?伤口还疼吗?”
华戎舟似乎才反应过来,猛坐起,动作之迅速吓跳。
还没来得及开口,腰上紧就被他方才动作扯过去——因为腰带还在他手里。
急忙伸手只手撑在床头,左手条件反射按住他肩头,才不至于因突然力道整个压到他身上,只是这下离他极近,近到呼吸都能投在彼此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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