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睛在脑子里推算着种种可能性,最终起身向外走去,再没半点睡意。
华相房里,默默坐在椅子上,摆弄着自己手指。
片刻后华相身影从外面走过来,端着壶茶水,满头白发看着他再无半点威严,随和如同个普通半老父亲。
“这是深儿生前给拿过来,他知道喜茶,就没少花千金去买这几两茶叶。为此训斥过他许多次,他却还是充耳不闻,时不时就给送过来,你来尝尝觉得怎样?”华相亲自给倒杯递过来。
伸手接过,手抖得茶杯和底座阵碰撞,清脆声音响起,把茶盏放到桌子上,才勉强维持自己镇定。
觉得自己语气有点重,就又开口补充:“总是忙于自己事无法顾忌其他,知道你平时话比较少,可是你为做这多要学会主动说,要不然旁人怎会知道呢?从未将你看做过是下人,所以你大可畅所欲言,也不会觉得你是在邀功。”
“知道。”华戎舟开口,望着目光沉沉。
“还有受伤就好好养伤,不要硬接仲夜阑没事找事那掌,护之前先学会护住自己知道吗?再说也并不需要……”
“小姐之前就曾对说过这句话。”华戎舟打断话,冲灿烂笑,眼眸像是装星河样闪烁着,“可是自己想许久,无论小姐是否需要,还是觉得小姐更重要些,怎样无所谓,就是见不得小姐受半点委屈。”
少年明目张胆告白,让不由得老脸红,当即尬笑着开口:“你这傻孩子……赶紧回屋歇着去吧,这几日院里不需要你来看守,你好生修养,有需要问千芷要就行。”
“不曾,他戴面具。”
听到华戎舟回答,也并没有太失望,这也算是个收获。
“那后来呢?”
“那黑衣人似是不欲和缠斗,所以过几招他趁划伤腰际之时,就匆忙逃走。也划伤他手臂,之后……忧心小姐安危,就没有去追。”
伤手臂?手指轻轻敲击桌面,脑子里思索着。
“母亲这几天怎样?”低头开口。
华相饮口茶水,才开口:“情绪稳定多,你没事可以多去她屋里看看,终归你现在是她唯孩子
无视华戎舟明显失落,把他打发走。
这孩子难不成真喜欢吗?还是对只是忠诚而已?想起在山谷里不知道是不是幻听那句“嗯”,也不由得纠结片刻。
不过现在是怎?先是仲溪午,又是华戎舟,难不成手里剧本变成女主?
可惜这两个人……个后宫佳丽无数,个年纪太小,由此看来,桃花运也没有那好。
摇头甩走这些杂念,开始回想方才华戎舟那番话——谷底,黑衣人……
注意到华戎舟还在旁,才暂时收心思:“落崖、受伤,这些事为什不告诉?”
“因为小姐不曾问过。”华戎舟看着,目光澄澈,无半点埋怨。
心里堵,这几日都自封闭,不问闲事,难怪他不曾和说过。是觉得若是主动对说就是在邀功吧,所以才自己做那多只口不提。
“以后什事都要和说,知道吗?”开口。
华戎舟重重点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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