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你好。
这种说辞让人连反驳都显得苍白,这种无力感简直能逼疯个人。
“哈哈……”
仲溪午突然笑起来,笑自己都无法直着身子站立。
最后他抬起头,转身向外走去,太后声音又响起来:“皇上……”
动不动,高禹才小心翼翼松开手,拿着靴子给仲溪午穿上,然后就见他转身离开。
太后宫里,宫女太监跪地。
“你们这些奴才是怎当?怎能让皇上衣衫不整跑出来?再偷懒哀家要你们脑袋。”太后拍拍桌子,怒声呵斥,太后威严彰显无遗。
片求饶告罪声响起,却没能压下仲溪午清冷嗓音:“母后为什要这样做?”
太后面色不改:“奴才服侍不当,哀家还不能责罚?”
语气里带着几分疼惜规劝。
仲溪午脚步未停,边走边说,像是自言自语,声音轻到几乎听不见:“母后,只是想要个人,为什就不能如所愿呢?”
“因为你是皇帝。”太后声音飘过来,威严语气里好似有几丝颤音。
所以没有任性权利。
仲溪午眼眶红还未褪去:“母后明知道说不是这个。”
这些时日以来,他费尽心思护着华浅,为她挡下戚家施压,同时也不让后宫任何妃嫔去打扰她。然而他唯相信,唯没有防备人,却在背后给他刀。
两人僵持许久,吓得屋奴才大气都不敢出,最后太后抬抬手,他们才如释重负逃样出宫殿。
只到剩两人时,太后才开口:“是为你好。”
这句熟悉话语刺入仲溪午耳朵里,他突然明白自己无数次打着这个名义行事时,华浅她会有多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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