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压住心里不安,他什都顾不得,寻匹马,翻身朝京城方向飞驰。
八日路程,硬生生被华戎舟压缩到六日就赶到京城。
进京城已经日渐黄昏,他直接冲向华府位置,然而却看到满府缟素。
这路他从未休息,因此根本没有时间去留别消息,也不曾听过任何消息。
应该是华相去世吧?肯定是他,毕竟那多罪名,他肯定是活不下来。
她究竟要做什?没自己在她身边,有谁会无论黑白护着她?自己就真点都不值得她信任吗?
伍朔漠看着不住挣扎华戎舟,有些头疼,便摆摆手,示意左右打昏他。
连数十日,华戎舟都不吃不喝各种想法离开,怕他死在自己手里,伍朔漠只得给他灌些滋养药,然后药里顺便放些迷魂散让他睡去,自己才松口气。
真是个赔本买卖,倒贴那多金贵药材。
看着昏迷之后还是拳头紧握,眉头紧锁华戎舟,伍朔漠不由得摸着下巴感慨,这个人看着年纪不大,倒也是把硬骨头,若是去做暗探定是个好苗子,即便是被抓也肯定能忍受住严刑拷打。
个人才逃难到此处,更是引得那群姑娘媳妇心疼不已,于是很轻松就打开社交圈。
这里人可是比京城里那些贵人单纯多,她们什事都写在脸上,华浅也渐渐放下长久以来紧绷神经,太后还真是给自己寻个好地方,终于可以不用过小心翼翼,每天猜忌。
说起来前几日还在勾心斗角,为活命费尽心机,如今却能拿着大把银子,每天睡到自然醒,无聊就去寻别人起闲聊游戏。
之前事情恍如隔年,如今简直就是在过着现代梦寐以求退休生活。
在另外处江南古镇里,伍朔漠颇费番功夫才拿下华戎舟,他还来不及松口气就对上华戎舟眼眸,心里不由得惊。
华戎舟直在对自己说,然后手却不停颤抖,他从来没有这害怕过。就算是十岁时被卖到狼窟里,他杀人逃走,也没有这害怕
这样过几日,伍朔漠手下行色匆匆赶来,附在他耳边说些什,伍朔漠满眼难以置信,又问几遍,还是那个消息。
他沉默许久,就在他手下忍不住要开口再说遍时,听到他说:“可惜……她若是把这人情用来换她命,也未必会拒绝,偏偏把这宝贵人情用在屋里那个……狼崽子身上,她到底还是顾虑太多……”
伍朔漠起身向外,走到门口时说:“们收拾东西离开吧,屋里那个……也不必管。当初答应她事,她死也就作罢。”
华戎舟觉醒来,身边却无人,他运下气,药效已经过。
迫不及待冲出屋子,竟真无人拦他。
只见华戎舟双眼血红,仅仅是对视都忍不住让人心悸,他声音里恨意让人心头发麻:“此事与你何干?”
伍朔漠下意识避开他眼眸:“欠她人情,如今不过是来还债罢。”
“放开……”
华戎舟向来俊秀面容也变得扭曲起来,双眼通红像是委屈想哭。
她贯在自己面前不会撒谎,这次还真是厉害,个接个套,先是好言把自己哄走,然后连困住自己法子都提前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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