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递个消息出去,让秦云回来吧,日后不必在每五日给送信汇报她事,因为……”仲溪午开口,语气满是解脱,“有人会好好守着她,也是她等那个人。”
仲溪午起身走向里面,拿出那个他直视如珍宝匣子。
打开后,将里面封封信取出,放到还未燃尽烛火上。
封接着封信化成灰烬,如同也燃尽他腔深情。
“若是她真死呢?“仲溪午反问道。
华戎舟脚步顿开口:“本来就无所有,所以现在也没什能失去。”
“当初她可是赶走你,若是她现在不想看到你呢?”仲溪午仍是询问着。
华戎舟握剑手抖,低着头,声音竟然带上几分服软:“只是想亲眼看到她安然无恙,哪怕看眼就好。她若不愿见,偷偷瞧上瞧,就再不出现便是……”
华戎舟在门口站许久,仲溪午声音才响起来:“那你去找她吧……”
“现在不就是在和你说她事吗?你觉得若是她还活着,会让她离开身边吗?”仲溪午勾起半边嘴角,掩不住讽意。
华戎舟手抖抖,棕色眼眸像是要烧起来。
他们个站着,个坐着,彼此之间气势却是丝毫不差。
最终华戎舟有动作,却是收刀转身就走。
“你去哪?”仲溪午皱眉开口。
再看谁都感觉隔层无形墙,没办法去真正亲近她们。
所以能不能有个人,不管是谁都好,来这里看看她,别让她觉得那些曾和她并肩向前人都……忘记她。
御书房外,刀光剑影不止。这应该是那小子第二十六次来,算起来都已经两年多。
不过这次华戎舟终于踏进御书房,他提着刀,全身上下伤痕无数。而门外卧着两个人,正是林江和陈渊,伤更重,却是还留着口气。
仲溪午缓缓抬起眼眸,这是他第次正视这个少年,他没想到是,华戎舟竟然能坚持这久。不但坚持下来,还进步神速。
华戎舟牟然回首,只见仲溪午脸上却看不出来半点喜悲,最终华戎舟还是什都没说,转身投入黑暗里。
又过约个时辰,林江才慢慢走进来,仲溪午还都坐在书桌前,动不动。
“皇上,卑职办事不利……”林冲跪下来请罪。
“和你无关。”
“可是,皇上为什要把……告诉他?”林冲仍是有些不平。
“去找她。”华戎舟并未转身。
仲溪午目光抖抖:“你不杀?”
“杀你……她会不高兴。”
仲溪午手指微缩,面上却是冷笑声:“你能去哪里找?”
“大不把这个天下翻个遍,你不说,未必找不到,反正有是时间。”华戎舟侧半边脸,语气嘲讽,看面容却知道他是认真。
冰冷带着血渍剑锋横到仲溪午脖颈上,未见他有半分变色。
“你把她藏到哪里?”属于男人声音响起,已经没少年时候清脆,反而透着几分低沉。
“说过,她已经死。”
刀锋逼近几分,仲溪午脖颈就有道浅浅划痕。
“不信,是你说若能打败你侍卫,便同说她事。”华戎舟握紧剑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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