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皇帝去嫉妒碗面,这说出来可真是可笑啊。
可是仲溪午却笑不出来,胸口似是被什堵着,让他在宴席结束还赖着不走。
他故意扯开话题调走仲夜阑,然后自己冷脸,揪着个问题不依不饶。
有瞬间他自己都未曾察觉,他是有些想听她否认,只是下刻华浅就义正言辞把他堵得无话可说。
看着月光下华浅皎皎面容,仲溪午心头莫名不舒服,心里想法也不受控制说出来:“这番告白听着可真是让人眼红,皇兄可还感动?”
只是看到华浅下意识去拉仲夜阑衣袖,两人握手而立时,仲溪午才清醒些,那可是……他皇嫂。
想着要转移自己注意力,却在听到华浅为仲夜阑准备生辰宴后,又忍不住开口要同前往,仲夜阑浑然没发现他闪烁眼眸,爽快应下来。
仲溪午路心生忐忑,而入晋王府,才知晓自己忐忑是从何而来……
宴席过半,华浅推出人演奏,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是华浅在给……仲夜阑安排人,尤其是这个人还是……牧遥。
仲溪午心生疑惑,他早知牧遥身份,当初华浅为能和仲夜阑在起,可是没少耍手段,现在怎成亲反而大方起来?
只是为拜见太后,除此之外什地方都没去,什人也都没见。
又听银杏回禀,华浅此举似乎在躲仲夜阑恩宠,仲溪午更是疑惑,不怪他上心,毕竟之前华府家可是劣迹斑斑,让人无法放心。
于是仲溪午开始在华浅来皇宫里时候,自己也时常“不经意”去太后宫殿。
然而每次却都能看到华浅和自己妃嫔打成片模样,仲溪午不由得皱起眉头。
这华浅是想做什?
五、祭祖篇
喧闹人声,凌乱典礼,层层侍卫如同栾岩叠嶂般挡在仲溪午四周。
高禹也是死死挡在仲溪午身前,抵着他挪动。
仲溪午并未被突袭乱阵脚,反而微眯眼睛扫过全场,然后不由自主往个方向看去,抬步离开脚步却突然顿,他目光定格在层层人群外
心里有疑,连琴音都没听进去,只是为掩饰,他还是极其自然故作赞赏。
余光看着华浅自顾自坐在旁,似是还有些……得意。
仲溪午忍不住开口:“那晋王妃为皇兄准备什生辰礼呢?”
华浅明显愣下,仲溪午嘴角不由得勾,看来她是没准备啊。
只是看到后来那碗长寿面,仲溪午突然说不出话来,他不想承认是……他心底竟然莫名有些眼红。
她自成亲以后,变得沉稳又圆滑,颇有华相几分风采,让人更加忌惮。
不过华浅终归还是不如华相,几句话就把她吓得不复稳重模样。也让仲溪午发现自己恶趣味,那就是……继续吓唬她。之前华浅愚笨,就算是试探都听不懂,现在成亲还真是变得聪颖起来。
御书房里仲溪午特意挑出本奏折递给华浅,看着她战战兢兢却眼珠子直转,像极仲溪午年少第次打猎时猎到那只狐狸,明明是害怕缩成团,眼睛里却还不放弃打着鬼主意。
仲溪午莫名觉得心情好些。
那时候仲溪午并不知道自己此时欣喜是从何而来,也不曾在意,只当自己是寻个消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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