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殷河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眼前季红莲甚至还不到二十岁,正是如鲜花怒放般青春岁月,如此美丽少女,难道就要进入那冰冷大殿终生在青灯古佛前枯坐,就这样度过生?
殷河有些茫然,不知该如何去劝慰她。在所有圣城子民心中,大祭司是无上光荣个职位,但是对于个花季少女来说,却又带着另番严酷气息。
到最后,他也只能涩声道:“如果你不想去话,或许可以问问你爹,说不定他……”
季红莲道:“他是很想让去。他说天分极高,又有神灵眷顾,不去太可惜。”
殷河默然无语。
两边见礼后,文云便笑着问殷河来此有何贵干,季红莲怕殷河尴尬,便抢着说是请他来,爹说要见他。文云闻言颔首点头,笑着道这倒是真,也曾听长老说过此事,要不然干脆带你上去吧,长老他现在正好在高楼书房中。
殷河答应下来,对这位看起来文质彬彬男子,他从来都不敢小看也不愿得罪,不过在临走时候,季红莲却是过来将他拉到旁,然后小声地对他说道:“殷河啊,如果待会爹想帮你,或者启用你话,你别耍性子,定要答应下来啊。以后可能没什太多机会过来见你,也帮不你什忙。”
殷河怔下,道:“你这是怎?是要出远门,还是要去哪儿吗?”
季红莲摇摇头,道:“这倒不是,你知道师父是大祭司吧,最近神教中事情突然多起来,师父他老人家身体又不是特别好,所以以后可能会有很多事逐渐交接到手上,比如祭祀天神、主持仪式这些比较重大事情,都需要很多时间去准备完成,所以以后大概会很忙吧。”
殷河肃然起敬,道:“这都是大事啊,而且按你这般说法,也许大祭司很可能是想将神教衣钵传给你,将来你就是下任大祭司吗?”
季红莲凝视着他,半晌后轻声问道:“殷河,问你,你想不想去呢?”
“?”殷河欲言又止,脸色复杂,似乎有什话刚刚差点脱口而出,但最后还是苦笑道,“大祭司是何等崇高地位,像这样人甚至都没有机会去
“喂,别乱说!”季红莲瞪他眼,不过也没有更多分辩什,只是叹口气,道,“其实心里对做大祭司也并没有什特别向往吧,不过师父他老人家对师恩深重,爹呢,他也对寄望甚深。而且听他们说,天神在小时候也有过征兆,觉得有资格去侍奉神明,所以才会看上吧。”
殷河本来是十分替季红莲高兴,要知道,大祭司职在圣城中崇高无比,象征着距离神明最近人,是整座圣城精神领袖。甚至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大祭司比权势滔天长老会都更强大些。
不过在看到季红莲态度之后,殷河很快就想到另方面事,顿时也有些说不出话来。
侍奉神明自然是需要全心全意,要做大祭司,便要终生禁欲,更不用说嫁娶之类事,这生就要全部奉献给神明,而且如果没有重大事情发生话,大祭司很可能辈子都不会走出大金字塔上方神庙。
换句话说,那也许会是个外表光鲜无比,地位崇高为万民敬仰崇拜终生囚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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