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奇术,方法诡异艰险不说,法宝材质更是苛刻无比,万中无。而且炼造过程凶险之极,个不小心便为法宝凶煞血厉之气反噬,死状苦不堪言。
当然,若能成功,则此法宝必定是威力绝
田不易冷哼声,甩过头去,不再说话。
道玄真人叹口气,把手中那烧火棍放到手边茶几上,道:“今日请诸位前来,便是商议下,来此次七脉会武之中,大竹峰弟子张小凡手中多这件古怪法宝,来历不明而威力绝大。二来当初等商议派前四位弟子去空桑山万蝠古窟查探,另三位大家都没意见,唯有这张小凡……”
田不易越听越怒,本来他对张小凡修行忽然突飞猛进也有些困惑,对这烧火棍亦有疑心,但在这玉清殿上,别人不说,偏偏对自己门下弟子诸般挑剔,他如何不怒,当下沉着脸,刷地起身,大声道:“掌门师兄,你欲待如何?”
道玄真人没想到田不易竟有这大反应,吃惊,众人纷纷侧目。坐他田不易身旁,向与他关系还算不错风回峰首座曾叔常拉拉田不易袖子,道:“不易,掌门师兄也没说什,你先坐下。”
道玄真人脸色微沉,道:“田师弟,此间事确有些古怪,为门之长,自会秉公处理,你放心好。”
青云山通天峰上,玉清殿内。
道玄真人居中坐着,其余六脉首座也赫然在座,此外,大殿之上再无他人。
众人皆默然不语,道玄真人低眉垂目,看着手中把玩着根黑色烧火棍。
“田师弟,”道玄真人打破沉默,道:“你怎看?”
田不易沉默片刻,道:“张小凡上山之始,并无此物,多半是这些年中机缘巧合,在哪里偶然得到这等宝物。”
田不易脸上怒色依然,但看着道玄真人脸色以及身旁曾叔常劝两句,终究还是坐下来。
道玄真人缓缓道:“诸位,此棍刚才大家也都看过,外表平平无气,内里却隐有煞气。但最紧要是,以等修行,都不能掌控此物,反而是那个顶多只有玉清境第四层境界小弟子可以驱用,这是何理?”
众人包括田不易都是默然,他们都是等修真高人,如何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没有人愿意说出口来。
最后还是道玄真人道:“以看来,这黑棍多半便是‘血炼’之物。”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但在座各位首座还是微微变脸色,所谓血炼之物,便是以人本身精血化入炼造宝物之中。
苍松道人在旁冷冷道:“此棍可与天琊相抗,已是神兵之属,但遍观天下,从未听说有这等宝物。”
田不易脸色沉,冷然道:“神州浩土,何等广大,不知道还有多少不世出奇珍异宝,你充其量也不过是井底之蛙罢。”
苍松道人脸上怒色闪,还未发作,却听小竹峰水月大师冷冰冰地道:“们自然是井底之蛙,但这黑棍施法时妖气腾腾,明明便是件邪物,倒不知道为何田师兄却看不出来?”
田不易哼声,道:“发些黑气便是妖气吗?有些红丝便是邪物吗?若如此,回去把脸涂黑,诸位是不是也把当做魔教妖人给斩?”
道玄真人眉头皱,道:“田师弟,你不要这说话,怎好端端说自己是魔教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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