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凡摇头,低声道:“弟子罪有应得,没关系。”
田不易哼声,道:“你嘴上说轻松,心里可是在恨吗?”
张小凡吓跳,原本苍白脸色又白分,急道:“师父,、绝没有那种想法,这都是罪有应得,绝不敢怪罪师父。”
田不易望着面前这个这些年来直被自己最忽视小弟子,看着他脸上焦急之色溢于言表,嘴角动
田不易走在前头,身子停,看去似乎是犹豫下,但还是没有回头,仍是径直向前走去。
张小凡咬着牙,用手在双腿上连连敲打按摩。好在他平日也不是娇生惯养人,当初在大竹峰砍竹时锻练出来身体此刻便有回应,过不多时,居然气血稍畅,可以走路。
张小凡站起来,向前看,却见田不易身影都快要消失在树林中,连忙跑着跟上去。不多久,在山洞里各正派弟子出来时候,已经看不到他们二人身影。
※※※
流波山上树林里,到处都是参天古木,人环抱大树比比皆是,便是两三人才抱得住巨木,居然也是时有所见。想来是因为这里地处偏僻,向来无人烟所致。
膀上。
风声、雨声,呼啸而过,张小凡却只觉得,自己脑海中片空白。
只有身旁那丝幽香,在这冷冷风雨之中,却是那般真实地缠绕着他。
※※※
清晨,云开日出,雨歇风止。
张小凡跟在田不易身后,在林中缓缓而行。清晨微光从树顶透下,洒在林间灌木之上。
在这个雨后林中,似乎所有东西都被清洗遍,到处都是青青绿色。偶而有不知名小花,绽放在寂寞无人处,散发着淡淡清香。
田不易在前头走着,直沉默而不言语。他个子矮胖,此时张小凡已经比他高半个头,但在张小凡眼里,那个人身影,却仿佛如山神般高大。更何况,此刻在他心中,碧瑶事情也如小山般压着他,令他心烦意乱,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张小凡心里烦乱,正想着要不要向师父说出碧瑶事情时,田不易忽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张小凡心里跳,也停下脚步。只见此处已是树林深处,四周清幽无人,古木森森,除远处传来隐约鸟鸣声,便再无任何声音。
田不易上下打量他番,面无表情地道:“你淋个晚上雨,身子没问题吧?”
田不易人独自走出山洞,远远只见自己那个小徒弟,居然还是跪在远处密林边缘,动不动。
他皱皱眉,走过去。走到近处,张小凡听到声音,抬起头来,见竟是师父田不易,嘴巴动两下,低声叫句:“师父。”
田不易见他浑身衣衫尽皆湿透,头上发间不时还有水珠滴下,脸色看去更是显得苍白,显然昨晚滂沱大雨,他很是受些苦。
想到此处,他也不禁皱眉,此刻又听到身后那排山洞之内,隐隐有人声传来,料想是各门各派弟子起来。田不易哼声,抬步向树林中走去,经过张小凡身边时候,淡淡道:“你随来吧!”
张小凡连忙应声,便要起身,不料身子才站起半截,忽地脚下软,竟又摔下去,只觉得两只脚麻木酸疼不已,想是跪个晚上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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