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之中,片安静,此刻只有隐约低语声,轻轻回荡。
苍松道人挥挥手,与田不易向外边走去,眼看就要走到洞口,忽听着萧逸才在背后叫声:“田师叔。”
田不易怔下,转过身来,道:“怎?”
萧逸才靠坐在石壁上,微笑道:“你看这记性,差点就忘。去年到大竹峰拜访师叔你时,苏茹师叔曾提过想要颗东南沿海特产‘大贝珍珠’,正好这次来到东海,就找到颗。师叔是否要现在观看?”
田不易沉吟片刻,又看看萧逸才,笑出来,道:“嗨,你不说,居然也给忘记,还好你有心,不然回大竹峰之后,只怕要被你苏师叔给烦死。”
说着,他笑着走回去。苍松道人在原地略微停停,自然不会去打听这什珍珠之事,便走出去。
松道人转头对萧逸才道:“不过话说回来,逸才师侄,你这番举动可实在太过冒险。要知道魔教贼子个个阴险狡诈,万弄不好,你受什伤害,可没办法向掌门师兄交代。”
田不易也点点头,道:“不错,此次下山之前,掌门师兄对你数月没有消息,心中也颇为担忧,特地私下嘱咐们要留意你行踪呢!”
萧逸才脸色黯,摇头道:“唉!都是不好,让恩师担心。”
苍松道人微微笑,道:“你也不必想得太多,此次你立下大功,待们将此地魔教余孽清剿干净,回山之后,掌门师兄必定不会怪你,只怕还要重重赏你也说不准呢?”
萧逸才脸上红,道:“苍松师叔,说笑。”
洞里,便只剩下田不易与萧逸才二人。
田不易微笑着走过来,但走到萧逸才身前坐下时候,脸上笑容已然不见,略向后看看,淡淡道:“你苏师叔脾气向来是外和内急,早百年前,她就跑到东海边找到那什大贝珍珠。此刻无人,有什事,你但说无妨。”
萧逸才点点头,看着田不易,道:“师叔果然慧眼,把师叔留下来,其实是想对你谈谈你门下张小凡张师弟事。”
田不易眉头皱,心里微吃惊,道:“他怎?”
萧逸才咳嗽声,刻意压低声音。田不易随即会意,身子微微前倾,凝神细听。
田不易淡淡道:“这也不是什说笑,你这次确功劳不小。不过逸才,日后你可不要再做这种危险之事。掌门师兄是极看重你,日后他老人家羽化登仙之后,这掌门之位,也多半便是传给你,到时你身负重任,可不要再任性妄为。”
萧逸才肃然道:“是。多谢苍松师叔与田师叔教诲。”
苍松道人点点头,道:“那好吧!看你也累,早点休息吧!幸好今日你伤没有伤及经脉根本,不然就麻烦。”
萧逸才看着苍松道人和田不易都站起身来,也欲起身相送。田不易按住他,摇头道:“你身上有伤,好好歇息就是。这些俗礼,们也不是在青云山中,就能免则免吧!”
萧逸才不好违逆于他,加上身子确疲累,便又重新靠上石壁,道:“多谢二位师叔,那就恕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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