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在他身边走着,向四周望去,之间周围遇到苗人多有向他们看来,因为见是生面孔,便多看几眼,却也并没有什特别敌意。走几步,她低声对鬼厉道:“看来这些年南疆这里倒是平和许多。”
鬼厉怔,不解其意,道:“怎?”
小白道:“当年到此处时候,普通苗人看到外人,个个都是如临大敌,眼中更是警惕提防。那时五族族争激烈残酷,部族之间争斗不时而起,外人若是敢到这七里峒来,要是没有防身之术,多半便凶多吉少。不过看今天这个情况,这些年来,争斗怕是少许多。”
鬼厉微微点头,放眼望去,此刻他们已经走在苗人中间,这条大道就在溪流侧,侧是众多苗人紧密相连房屋,侧则是清澈河水,岸上还多有绿树成行。
眼看去,苗人房屋多是用木材建造,风格与中土样式截然不同,四四方方,朴实无华,而且屋角正门以及边缘墙壁上都挂着狰狞动物骨骼,越是凶猛野兽越是常见,想来这多半乃是苗人风俗,以此显示房屋主人勇敢。
走进狭窄山道,弯弯曲曲,两侧坚硬石壁之上,不时有突兀岩石刺出,不小心,只怕就要将脑袋撞上去。
而看着石壁周围,许多地方还有水珠不断滴下,最多地方还汇聚成个小小水潭。石壁上下,阴暗地方,还生不少青绿石苔,让空气弥漫着股微带湿润清冷味道。
鬼厉和小白七折八弯,好不容易才拐出这条不知有多少岁月年头山道,重见到天日。
这天,阳光初升,别前几日阴霾天气,倒显得颇为晴朗。刚从阴暗山道中走出来,阳光照下,鬼厉和小白都不自禁地眯上眼睛,感觉到天空射下光线,仿佛还带着美丽圆环光晕般,照在他们身上。
片刻之后,待眼睛适应过来,远处熙熙攘攘声音也渐渐传到。二人向前望去,只见眼前霍然开朗,在这片群山环绕之中,却有片肥沃平坦而开阔土地,出现在面前。
道路两旁有苗人摆摊贩卖,不过出售东西多是野兽皮毛、生肉,再走几步,间中才看到有两个摊位贩卖着小小
栋栋座座带着浓郁苗人风味房屋拔地而起,或依山而建,或紧密相连。还有道清澈小溪流,发源于前方深山,从这片世外桃源般土地上,蜿蜒流过。不少苗人房屋,就建立在溪流两岸。
而在水面之上,远远看去,苗人建造三座桥梁,居然都不样,座乃是木桥,最是简单,两根巨木绑在块,横倒在两岸之上,就算是座桥梁。
至于其他两座,都是石桥,却也更有风味。座大石所砌,粗糙坚实,在水面不宽溪流上平摆过去,再用厚重石板往上搭,便是桥梁,正是南疆这里简单而实用造桥方式。
但最后座石桥,却是小石所造,而且竟然没有桥墩,是座拱桥,每个石块紧密相连,横空而过,飞越溪流,看去完全是中土地方桥梁风味,竟会在此地出现,实在奇怪。
鬼厉将这些看在眼底,心中动,但面上倒没表露出来。他和小白二人继续向前走去,人群渐多,也越发热闹。四周大多数都是苗人土语,鬼厉听在耳中只觉得叽哩呱啦,半天也听不明白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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