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才转过身子,脸上带着丝微笑,拱手道:“见过田师叔。”
田不易点点头,道:“嗯,你怎来,有事?”
萧逸才微笑点头,但随即向四周看眼,微感诧异,道:“田师叔,怎这里这冷清,您座下其他几位师弟呢!怎都没见到?”
田不易心道:“你若是能见到他们才是见鬼,个个也不知道躲哪去。”但他表面上却是如没事人般,淡淡道:“他们都在做功课,所以没有出来。这里也不像你们通天峰,人丁旺盛,见不到人也是常事。”
萧逸才怔,听出来田不易语气中似有几分不快,但他城府颇深,副没有听出来、恍如不觉样子,微笑道:“哦,原来如此。田师叔,弟子今日前来,是奉恩师之命前来拜会师叔,有几个问题想要向您请教下。”
道吧你,将来说不定你还因祸得福云云。
宋大仁自然不敢顶撞恩师,但口中唯唯诺诺,不以为然表情却写在脸上,显然仍对小竹峰文敏念念不忘。田不易看更是生气,骂更是狠,到最后宋大仁几乎像是怕猫老鼠,整日里东躲西藏,不敢再见师父。
这日苏茹早早出去,特意叮嘱田不易自己到小竹峰去劝劝水月师姐,田不易哼几声,冷言冷语讽刺水月几句,苏茹也不理他,迳直去,留下田不易人生着闷气。不过临走之时,苏茹私下与田不易轻轻说几句话,却让田不易有些明白过来,水月这个女人为什那天会如此蛮横。
苏茹其实说得很简单,只道:“听说们去前日,就是陆雪琪回山那天,水月师姐单独召见陆雪琪,说好阵子,结果不知怎,陆雪琪被师姐重重责罚不说,连带着其他弟子都被骂遍。”
田不易外表木讷,但绝不是迟钝人物,片刻之后便反应过来其中缘由,只是在苏茹走后,他每每想到自己居然送上门去被人羞辱,这口气当真还是咽不下,气鼓鼓难以忍受。
田不易眉头皱,倒是吃惊,愕然道:“向请教,请教什?道玄师兄他学究天人,功参造化,还有什事要问这个不成器师弟?”
萧逸才微微笑,却
守静堂此刻寂静无声,只有田不易脚步声传来,他脸色也随着走动脚步而慢慢变化,不知怎,到后来,他神情却变得有些奇怪,似乎想到什。陆雪琪在通天峰玉清殿上当面拒婚事情,他是知道,而有关陆雪琪这个年轻代弟子中最出色人才风言风语,田不易亦有所耳闻。
只是他心里深处关心,却是那些“谣言”之中另个人。
“十年。”他轻轻叹口气,神情有些恍惚,有时候连他自己也觉得有些奇怪,那个当年看起来如此不起眼小弟子,究竟为什,会让自己牵挂这多年?
田不易苦笑声,摇摇头,就在这个时候,他忽然若有所觉,眉头皱,向守静堂外看去,远远只听见天空中传来破空之声。田不易微沉吟,定定神,走出去。
只见大竹峰上空道白光闪过,迅疾如电,直向大竹峰峰顶射来,转眼就到跟前,落在田不易身前六尺之外,耀眼白色光芒阵摇曳,散开去,现出青云门通天峰萧逸才身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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