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陡然提高声音,怒道:“萧逸才,你老实说,掌门师兄他到底怎样?”
萧逸才身子震,似是被田不易高声吓跳,但他脸上却仍然还是微微苦笑,默然不语。
直坐在旁边没有怎说话风回峰首座曾叔常看萧逸才眼,眉头紧皱,沉吟片刻,道:“这样吧!萧师侄,们几个老头子也知道你向来敬重师父,不敢违逆,们也不为难你。如今只要你将们带到掌门师兄闭关地方去,们几个自行向掌门师兄请安,你看如何?”
萧逸才愣下,没有说话,脸上却现出思索神色。曾叔常回过头来,向身后诸人看
就不那客气。
大竹峰首座田不易嗓门在四位首座中是最大,只见他端坐在紫檀木椅上,冷冷地对萧逸才道:“萧师侄,今日们六人来到这里,到现在已经有两个时辰,怎掌门师兄还不出来见见们,难道在他眼中,们几个老家伙已经不堪到这种地步?”
萧逸才脸色尴尬之极,满脸都是苦笑神色,陪笑道:“您这是哪里话,田师叔,您老在们青云门中向德高望重,师尊对您也是向看重,这是大家都知道……”
田不易不等他说完,哼声,冷笑道:“原来掌门师兄这看重,将晾在这里两个时辰也不管?”
萧逸才窒下,苦笑道:“田师叔,弟子刚才已经说过,师尊他老人家确是在十天之前进入幻月洞府闭关,闭门不出,眼下通天峰上事务,暂且由弟子代为掌管。”
坐在下首四位长老首座同时冷哼声,显然都不相信萧逸才话。坐在旁小竹峰水月大师冷冷道:“萧师侄,这十日之中,虽然在小竹峰,可是数次都听说掌门师兄在通天峰上行径古怪,更有甚者,数日之前某日深夜,竟有人传闻掌门师兄状若疯狂,在玉清殿殿顶对天长啸,可有此事?”
萧逸才立刻摇头,道:“绝无此事,绝无此事,水月师叔定是听错,师尊他老人家乃是得道高人,天下正道领袖,仙风道骨,如何会做此狂悖不堪之事?”
四位长老首座对望眼,都看出其他人对萧逸才话语大是怀疑。坐在风回峰首座身旁,接任天云道人为落霞峰首座天日道长,看起来清臞消瘦,身披件道袍,眉头紧皱地道:“萧师侄,非是们几个做师叔为难你这个师侄,实在是掌门师兄乃是青云门门重心所在,他若出事,只怕动摇青云根本,正是如此,们才定要上来向你询问,你可不要往心里去。”
此刻六脉首座分坐下首,正中原本属于道玄真人主座,自然是没有人坐,萧逸才身分辈分都低于几位师叔,只得站在旁,此刻也是苦笑声,道:“诸位师叔,弟子无论如何也不敢心里记恨,但、但师尊他老人家确是闭关去,并有严令吩咐不可打扰,并非逸才故意阻扰诸位师叔面见师尊。”
田不易怒哼声,道:“你不要再胡说,这些日子以来,整个青云门都传遍,堂堂掌门行径古怪之极,整日在通天峰上时而癫狂,时而茫然,若是掌门师兄他老人家身体有恙,们做师弟无论如何也要想法子为他治病,至少也要探望下;若是安然无恙,又怎会不肯出来见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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