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尘沿着溪边走去,眼看要走过那座石桥边时,
“呸!”老马啐他口,然后用手边毛巾擦擦额头渗出汗珠,走到陆尘桌子对面坐下,向窗外艳阳高照村子里看眼,感叹道:“你说说外头这些人,累死累活天忙碌到晚,有什意思啊!看那个李季,才到这里多久,结果就进千秋门,人跟人真是没法比。”
陆尘摇摇头,道:“你这说不是风凉话,什都没有人想要修仙,都是这样。”
老马口中啧啧几声,并没有反驳陆尘话,只是摇摇头,道:“李季那厮,还真是好命啊。”
陆尘静静地看着窗外远处某个不知名方向,沉默凝望会后,转过头来对老马道:“这不过就是那人份缘法机会,没什好在意。倒是魔教图纹那件事,你到现在还找不出什头绪来吗?”
老马闻言,有些苦恼地挠挠头,苦笑道:“是啊。”
数十年来,千秋门第次有修道有成仙师在清水塘村里看中个年轻人,在年轻人上缴费用并通过鉴仙镜查验后,果然,千秋门仙长法眼无差,此人天赋异禀,于是将其收入门下为亲传弟子。
消息传来,清水塘村里顿时片沸腾,人人奔走相告。
无数人为之羡慕嫉妒,而那个最最幸运年轻人,正是前些日子村中风云人物,那位风流潇洒李季李公子。
拜入仙门,在如今这世道上,当真便和鲤鱼跳龙门般无异,从此龙跃九天,人生便会完全不同。昨日还是温煦微笑地站在溪边青竹下为女子作画那个少年公子,如今便仿佛已是站在高高云端俯视众生神祇,再也无法亲近。
村里那些女子由此便常常长吁短叹,后悔不迭,也有人将往日里画卷收好精心裱起,挂在墙上每日细看,便当作是段可以回味生记忆。
陆尘哼声,道:“那个图纹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刻在那里,定是有什事就在这村里发生,你再仔细些。”
老马叹口气,道:“你又不是不知道,私底下早就反反复复地将这村里捋好几遍,但确实是找不到可疑之人啊。真是见鬼,那些魔教妖孽是不是太闲得慌,画个图就跑样。”
陆尘默然不语,过会后将酒杯往桌上放,站起身来,道:“回去。”
……
清水溪畔,青竹依旧苍翠,但那些桃花都已凋谢,显得有几分寂寥出来。炽热太阳下,少有人在那条青石板路上行走。
至于更多痴心妄想,倒也没人真想过,只是偶尔聚在起聊起这位李公子时,便会笑着争着说当日他对自己更好些。
……
天气越来越热,来喝酒人也越来越少,老马小酒馆里生意惨淡得很,在很多时候都只有个白吃白喝陆尘过来,这让老马心情不太好,再加上他也没有修炼到寒暑不侵道行,大热天他个胖子特别容易出汗,所以心情便有些烦躁。
这天,老马看着坐在自己酒馆里唯那个客人,心情越发地有些恼火,没好气地对陆尘道:“喂!你都欠屁股债,还好意思过来白吃白喝吗?”
陆尘哈哈笑,将手中杯里酒水饮而尽,然后靠着桌子对老马笑道:“这年头欠债才是老大,你不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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