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昕摇摇头,笑道:“那也不能这说,师父他老人家对可是恩重如山啊,没他也上不昆仑呢。”
“呸!”颜萝没好气地啐口,道,“那不着调老头,整天就没干过件正经事。当年若不是他要死要活地非要抢你,也能将你接引上山。”
易昕声惊呼,道:“啊,真?”
颜萝白她眼,道:“废话!不然你以为真傻啊,没有半点缘由就出头跟独空真人还有他手下那个天赋出众弟子架梁子?这不是实在气不过嘛。”
“哎呀,真是多谢您!”易昕拉着颜萝手,笑嘻嘻地道,“可惜咱们昆仑派不让多拜几个师傅,不然也拜您为师算。”
事倒是也问过爹,但是爹当日也对说,这事怪不别人。”
颜萝略感意外,道:“怎说?”
易昕道:“爹说,咱们易家茶叶虽好,但终究也只是种可有可无茶饮罢,喜欢时喝下,不喝也没什。可是当日事发时,何毅何师兄乃是天纵奇才,未来前程远大,大器可期;他师父独空真人,自己是神通广大元婴境真人不说,又是天兵堂首座,在昆仑宗门内德高望重,便是掌门真人也十分看重于他。那样情形下,没有人会为点灵茶去与他们作对。”
“爹说,这事很难去怪别人。”
“爹还说,们家最大罪过,就是太弱。”
“美得你!”颜萝笑骂句,随后又道,“不过东方涛那老头子认识多年,在道行上确实比强许多,若是他没有闭关疗伤生死难料话,想那些人也不敢这样欺负你。”
易昕怔,道:“生死难料?师父他不是就只是闭关休养着吗?”
颜萝哼声,眼底深处却是有丝复杂神色掠过,道:“若只是疗伤,他早就应该出来,结果拖这久,那肯定有问题。”
易昕越来越是惊讶,道:“什问题?”
颜萝伸出两个指头,道:“两个可能,其,东方老儿伤势比们知道更深更重,连他自己都受不,拖这久还没有愈全话,估计也离死不远;第二……”她摇摇头,却是压低
颜萝默然,过会后长吁口气,忽然自嘲般地笑下,道:“这说来,反倒是最傻那个?”
易昕离席,走到颜萝身前跪下去,磕个头,垂首伏地,低声道:“师叔仗义救于水火危难之中,易昕感激不尽,们易家上下也深感恩德。日后师叔但有吩咐,易昕定尽心竭力,不管……”
颜萝挥手拦住她后头话,随即拉起易昕,眼中流露出丝慈爱之色,道:“以后自己好好就行,而且那件事最后能有那个结果,也并非是人功劳。”
易昕脸色微微变,在那刻忽然想起之前陆尘曾经对她说过那些话,有片刻失神,但很快恢复过来,对颜萝笑道:“但总归是您救啊。所以师叔你放心啦,明年不管怎样,定给您弄点‘小鹤’来。”
颜萝失笑,拉着易昕在身边坐下,随即叹息道:“说起来,这都怪你那个便宜师傅东方老儿,自己伤势未愈却硬是要收你为徒,结果闭关到现在还不能出来,却将你丢在百草堂这里,反倒是让别人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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