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苍白
脸色忽然涌起
团红晕，像是激动起来，反而为她原本冰冷气质里增添几分尘俗烟火气般美丽。她指着身后那条通道远处，对老马说道：“从这场战役开始时候，不，是从这战开始之前，有多久时间你没见过咱们那位真君大人？你知道他现在在做什
吗？如此紧要关头，时时刻刻都有人在为他流血拼命时刻，他为什不在这里？他究竟在哪里？”
这连串问题突然劈头盖脸地对老马砸过来，让老马时间有些懵。
过会后，老马才清醒过来，骇然变色，看着血莺，像是看着自己不认识另个人样。
“你疯吗？”老马喃喃地问道。
“疯什疯？”血莺深吸口气，道，“
只是受够，不想再做那种用完就被丢开抹布，要走自己想好另条路。”
脚步声在地道中回响着，眼前昏暗通道不停向前延伸，同时可以感觉到在缓慢地向下沉去，似乎正在深入地底。地道里很安静，外界所有纷扰喧嚣都被隔绝在外，让人很难相信此时此刻就在这个地道外头，天龙山上包括整座仙城，都沉浸在片惨淡凄厉血月光芒里，陷入场末日浩劫。
而血莺和老马两个人，就这样在这个时候突然地置身事外样，走向不知名地下。
“为什是呢？”老马问题又响遍，血莺仍然没有停下脚步，也没有开口回答，似乎完全没听到样。
老马又跟着这个女人走段路，见她还是跟没事人般，实在是忍不住，几个快步跑到血莺身前，伸手拦住她，盯着血莺说道：“堂主，你能对把话说清楚吗？不然这样没法跟你起走。”
他这个举动可以说是相当无礼且大胆，这多年来，血莺统御浮云司，在真仙盟中都是令人敬畏女子，除那几位化神真君老头子，几乎没有人敢用如此态度对她说话。
老马面上肌肉狠狠地扭曲下，好像是听到什最不可思议话语般，看着血莺，好半晌后才愕然说道：“你这是……想造反吗？”
血莺冷笑，随后却又摇摇头，道：“不，没反他。跟天澜真君他几十年，这位心性手段，天底下再没有人比更清楚。要反
血莺自己似乎也对老马态度有些诧异，不过她更多只是种意外，并没有生气，或许她心里也有数吧。她只是用种奇怪目光盯着老马看着。
老马被她看得心里有些发虚，下意识地将拦在她身前那只手缩回来，干笑下。
他还想再对血莺解释下，但血莺已经开口说道：“你想死还是想活？”
“当然想活！”老马毫不犹豫地给出回答，不过显然这句话并不能让他满意，他看着血莺，低声道：“堂主，不知道你现在想做什，但是只知道，你现在做事可不好笑，抛下外头正在血战兄弟，躲到这里，就算咱们能侥幸活下来，但是要是真君大人事后追究，们怎对他老人家解释这切……”
“真君大人？”血莺忽然打断老马话，她用种复杂眼神和奇怪表情，悲伤中带着点痛苦，看着老马，轻声道：“你还要骗自己到什时候？真君大人他何曾在乎过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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