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玄机这冷冷说,顿时众人身上都有股刺骨寒意。人人都知道,洪玄机当年为大将,杀人如麻,对付政敌也决不手软,朝廷上,能和他对着干,很少很少。
哪里知道,李神光却寸步不让:“现在是皇上钦命主考,你无权叫退下!参不参,那是你事!朝廷日不撤,日就是主考!明天早朝也要参你本!参你逾权!打压良才!你就是小人!皇上用你,是用错人!”
“奉皇上口谕,巡视考场,就是钦差,有全权处理切事情便利。”洪玄机淡淡道:“左右,把他拉下,今天事情,自会向皇上禀明。”
“是!”
就在这时,进来两个人,就要把李神光拉下去。
“这字飞扬跋扈,锋芒毕露,并不安分。”洪玄机摇摇头,“而且这文章并不通畅,有些地方简直是胡言乱语,别说定为第,要想中举都难。虽然他是儿子,但恐怕还要磨练磨练几年,去掉锋芒,这次科考,就定为落卷吧。”
说着,洪玄机捏起这张卷子,丢进落卷堆里面。
“嗯?”李神光看见这样情形,眉头猛跳,血下就涨到脸上,突然猛拍桌子。
砰!
桌子上笔墨都下震到地上。
“洪玄机,你敢!”李神光咆哮道:“你敢叫退下,就和你打御前官司,你试试看,就出去撞景阳钟,拼着流放三千里,也和你打钦命官司,哪怕是撞死在金殿之上,也和你打到底!你洪玄机就是个小人!你试试看!你试试看!”
“撞景阳钟?”洪玄机心中动,倒知道这李神光真做出来,这景阳钟是有天大事情才能撞击,惊动皇上上朝,但是撞钟人,不管官大官小,都律要流放三千里。
而且这李神光说不定在争执之间,真会撞死在金殿上,这样事情就闹大。
四周副主考听见主考和太师咆哮,都缩到边,这场争执,可谓是学派之争,并不是简简单单第名,洪玄机是理学大家,而李神光却是李式学派学者。
本来屋子里面气氛就沉重,李神光这突然拍,倒把在场副主考们都吓大跳!有几个腿脚软,差点儿摔倒在地!
谁也没有料到,这位尚书大人,居然突然对当朝太师,宰相拍桌子!
不过在场人也知道,两人学派不同,对立也是理所当然事情。
“洪玄机,这里是主考,你不过是巡查,虽然官比大几品,但并无权利定试卷好坏!”李神光咆哮响彻整个屋子,“大丈夫举贤不避亲,你这是为自己清名,打压自己儿子,心处不正,不为国家举贤,小人行径!”
“嗯?”洪玄机手停,冷冷看着咆哮李神光:“儿子锋芒过盛,不是国家贤良,得压压,锉锉,才成才,这自然是为国举贤,难道儿子,还不清楚?你身为主考,咆哮失去体面,成何体统?是皇上亲封太师,为国征战,又管理朝政,你说是小人?你把皇上眼光视为何物?明早上朝,定要重重参你本!现在赶快退下,等着听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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