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兄怎只想着自己出钱养兵?历来贵族子弟也没有这个道理,军队是个无底洞,任凭再多钱也填不满!”赤追阳笑道:“们现在镇守西南两百里海岸防线,沿途有数十个大镇*员,县令,也都都要看们脸色行事,每年过年过节,他们都要来劳军,送礼,还有那些大商贾,运茶叶,运盐,运瓷器,运丝绸,那些商船商队?哪个不要来送上孝敬?否则,们兵船海上巡逻时候,就敢没收他们货!找他们碴!昨天问问,原来这第五军镇守西南防线将军,每年收到孝敬就是这个数?”
赤追阳把五个手指翻翻:“五万两,五万两白银!相当于十个庄园收入,这还是私人,不算那些大商贾过年过节劳军进项,也不算这些将军借口剿匪,到海上暗中抢劫别国商船事,估计着,那些将军,只要找准批别国商船,找个借口,污蔑他们为海盗,狠狠抢劫批,杀人灭口,立刻就可以发财!祖祖辈辈不愁吃穿,这些年,们云蒙正宗商人从海上运奴隶,运马匹,弓矢来卖,不知道被暗中黑多少!否则话,这海上贸易不知道有多鼎盛。”
“还有这样事情?”洪易喃喃道:“以为靖海军颇为严明,颜震也颇有威名,想不到手下也有污民为匪,抢劫商船事情,那这样话,兵和匪还有什分别?”
“兵就是匪,匪就是兵,洪兄你读多少书,还不明白这个道理?而且他们
“现在麾下共有两千五百人?也就是两军营。这多人马,还有粮草,辎重,兵器等等都要清点,更要防止下属那些军官,都头,克扣军饷之类情况,整日事情可是比原来多十倍都不止!”
靖海省西南海边片营房之中,洪易坐在熊皮将军大椅上,面前同样是铁案,铁案上是堆堆文书,还有兵符,令牌等等。
观看着文件,洪易长长嘘口气,揉揉自己额头,觉得有点焦头烂额味道。
从靖海军大营之中出来之后回到绿营,洪易就接到元帅府传来军令,任命他为第五军将军,统领两千兵马驻扎靖海军大营西南防线,严格控制海上和陆地沿海线方圆百里地盘。
第五军营房离靖海军大营相隔两百多里,也就是说,现在洪易是完全镇守方沿海防线,在方圆百里之内,他就是真正老大,土皇帝,完全可以在海上缉拿商船,可以到沿海城镇稽查海盗,地方官都无权节制。
靖海军十数万雄兵,除主帅大营方圆数十里营房里面驻扎着三到五万精锐之外,其余大半,都是由各个将军率领几千兵马,延着海岸线各个要点分布,以防止海盗上岸骚扰而疲于奔命。
大乾南方海岸线,沿途千里,靖海军十数万雄兵也不可能都集中在处。
“洪兄,你现在完全是领实权!还担心以前训练绿营时候粮草,军饷事情?”站在洪易身边赤追阳道。
“怎不担心?虽然说那颜震不克扣军饷,但是军饷能有多少?要练出支雄兵,赏赐,十倍军饷都不够,以前个绿营,只有三百多人,还赏赐得起,现在多少人?足足两千五!这开支可就大。”
洪易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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