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心中微动,他对左松岩确解不多。
不过能驾驭得住学宫里那些“不是善类”老师,左松岩应该不像表面看起来那简单。
花狐听得心惊肉跳,询问道:“先生,文昌学宫如此凶险,们能否转到其他学宫求学?”
裘水镜继续修复天道令,不解道:“朔方最好学宫,就是文昌学宫,为何要转学?”
花狐张口结舌,吃吃道:“朔
裘水镜翻看苏云得到那几块天道院令牌,道:“刚才出言在四大学宫仆射和西席面前保下你,说你并非人魔。但是东都大帝老师,又曾在天道院任职,保全你,会让有心人怀疑你身份。很快便会有人试探你,甚至取你性命。”
苏云心头跳,试探道:“但并非是真正上使。真正上使,是否会保护?”
裘水镜微笑道:“你不用看,也不是上使。朔方城是否有上使,上使是谁,概不知。”
两人大眼瞪小眼。
裘水镜继续道:“文昌学宫也很危险。这个学宫龙蛇混杂,里面老师来历都很古怪,你须得小心,有些不像善类。每年,文昌学宫都会死很多士子。另外点,当心左松岩。”
楼下,她这才醒悟过来:“不对!这是车,怎把赶下来?”
裘水镜气血动,形成个圆圆罩子,把二楼封闭,打量面前苏云与花狐,露出丝笑容:“别小半载,你们都很不错。青丘月狸小凡他们成绩也都很好,走之后你们能修炼到这种程度,出乎意料。”
花狐心底由衷感激,躬身道:“先生教导有方。”
裘水镜摇头:“并没有教导你们什。你们给钱,教你们十天,有什成就也都是你们,与无关。”
苏云想起那枚五铢钱,心里暖洋洋:“老师……”
“当心左仆射?”
苏云与花狐对视眼,惊讶莫名。花狐问道:“看左仆射是个很好人,为何先生让们当心他?”
“左松岩为人乖张,处事偏激,和他幼年时期在起求学,对他知根知底。”
裘水镜继续打量这几面天道令,眉头却皱起来,道:“他就像是海里冰山,露在水面上只有成,九成藏在水下。现在他露在外面身份是文昌学宫仆射,他藏在水下身份,只怕无法想象!”
他以自身气血尝试修复天道令,声音低沉:“这位老同学,是个极为可怕极为危险人。他虽然不是坏人,但是他理念他抱负,无比强烈,与他走得近,怕会连累你们。”
裘水镜抬手,止住他话,道:“不是你们老师,野狐先生才当得起老师这个名头,担不起。云,左松岩是怎误以为你们是天道院士子和大帝使者?”
苏云把这件事前因后果说番,又取出自己在葬龙陵得到几块天道院令牌,道:“他误解,应该是由这几块令牌而起,这几块令牌是得自葬龙陵。”
裘水镜听得瞠目结舌,过半晌这才吐出口浊气,哭笑不得:“松岩这家伙,聪明过头。不过这误解对你来说既是好事也是坏事,你自己当心。”
苏云小心翼翼道:“先生意思是?”
“你冒充上使,处境很凶险,朔方城中有很多人不希望皇帝钦差活着走出朔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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