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岳先生都跟说!”
左松岩痛心疾首,抬起手指着他,手指却在颤抖:“从前们往灵岳先生脑袋上扣黑锅,他都心甘情愿,惟独这次,他说这个锅他不背!”
“你上去就把林家小鬼打死,又弄把林家炼百五十年镇族之宝给弄废,你把林家得罪得死死,没办法给你兜底!”
左松岩气道:“你打死林素衣,都得罪不到这种程度!你还学会往灵岳先生脑袋上扣黑锅!以往都是们才能扣灵岳先生黑锅!”
苏云张口结舌,正要辩解下,左松岩气道:“你还填平六七座山!”
左松岩眼角跳动,转动着拇指玉扳指,似笑非笑道:“们文昌庙小,容不下大神。”
苏云看着他玉扳指,不知道玉扳指象征着老瓢把子身份,更不知道转动玉扳指便是老瓢把子生气要杀人。
“仆射,人魔案,劫灰怪案,以及刚刚发生雷击谷案,其实都是同个案子。”苏云说出早已想好说辞。
左松岩差点把玉扳指捏碎,失声道:“又是同个案子?”
“没错,这切其实要从百五十年前说起。”
闲云道人涂明和尚应声称是,来到殿外,如同两尊门神左右,立在大殿两旁。
文昌殿里只剩下苏云与左松岩两人。
“苏士子来给帝君上炷香吧。”左松岩点把香,送过来。
苏云接过香火,上前恭敬拜拜,插入香炉。
忽然香炉里根根香火发出咻咻声音,从香炉中飞出,咄咄咄射在大殿横梁上!
苏云讷讷道:“那些山头,只塌半,不算填平。而且就算不弄废林家镇族之宝,那些山头也会塌……”
嘭!
左松岩气急败坏,拳把文昌殿墙壁轰出个大窟窿,站在殿外涂明和尚急忙侧过脑袋,心有余悸:“好险,差点便把小僧脑袋打爆……”
殿内传来左松岩怒火滔天声音:“你还好意思说!你这件事,左仆射他摆不平,兜
苏云气定神闲,从雪灾案开始说起,讲到堕龙谷案,葬龙陵案,又从百五十年说到现在人魔案、劫灰怪案和雷击谷案。
“仆射,你现在应该知道为何要查雷击谷吧?”
苏云意味深长道:“查雷击谷,其实就是在查林家,就是在查人魔案与劫灰怪案。”
左松岩捏紧拳头,拳把文昌殿铜柱打出个大窟窿,面色阴晴不定道:“这就是你把雷击谷六七座山头都沉入地底理由?”
苏云有些心虚道:“仆射,这其实都是灵岳先生所为……”
左松岩仰望插在横梁上那把香火,又低头看看香炉,只见自己上敬香火都在,惟独苏云上敬香火根不落,全部插在梁上。
苏云赧然,解释道:“仆射,可以解释。曾经夜间托庇在文圣公他老人家庙里,他老人家说要保护,却跑出去喝酒,以至于差点被鬼怪吃掉,所以他心有内疚,不愿受香火。”
“更有可能是认为上使有辱斯文。”
左松岩大有深意瞥他眼,道:“们这儿是文昌学宫,供就是文昌帝君,帝君不愿受你香火,可见你与们文昌学宫无缘。士子要不要考虑下其他学宫?”
苏云心中紧,咳嗽声,提醒道:“仆射,是上使,奉上命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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