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均法王道:“这华夏被儒门流毒侵蚀已久,就仿佛个脓疮,引满清入关,正是在这毒疮上再加记狠毒,以毒攻毒,等脓疮到极点,自然破裂,到时候人人醒悟,痛定思通,破除旧习,扫清瘤毒,便是个崭新地世界。”
“若不加上这记狠毒,来以毒攻毒,脓疮既不破裂,也不消除,隐隐做痛,永无个休止。人必自辱,然后人辱,家必自毁,然后人毁,国必自伐,然后人伐。瘤毒使人自辱,使家自毁,使国自伐,这样延长下去,祸害只怕远远不止三百年呢。”
孔雀王母皱眉道:“只是这代价未免太大吧。”
“所以说是长痛不如短痛,正所谓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舍不得媳妇抓不到流氓。”纯均法王眨眨眼,顿顿,随后大笑。
他没修道前是读书人,生性诙谐,颇有趣味,因为厌恶儒学,所以远离中原,碰巧得西方天魔真传。
来就方位出八阵图,随后破空消失在天边。
西昆仑,王母峰,片气候如春,鲜花盛开山谷中耸立座华美宫殿,正是西昆仑绝顶高手孔雀王母行宫。
这时,突然道金光悠闲地落到山前,显现出个中年文士。
这中年文士径直走进宫中,居然无人来阻拦,仿佛常客。
“法王何来?”正宫之中个绝色美妇见文士,迎出来,双双客套番,分主客而坐。
孔雀王母知道他性情,两人交情不浅,也不以为仵。
“哦!那徒儿出大事?”两人正在谈笑,突然纯均法王皱皱眉头:“正用心灵呼救,好个黑山老妖!”
“那徒儿也出被困,麻烦法王走遭吧!”孔雀王母也笑道。
“这个容易!”纯均法王飘然出宫殿。
这两人,正是天下绝顶高手,纯均法王与孔雀王母。两人时常来往,有些交情。
寒暄阵,茶过三旬,纯均法王才慢慢道:“如今天下大势变动,满清有三百国运,等虽然是世外之人,却也要去走上走。”
孔雀王母道:“这个也有意,只是满清虽顺天数,却与大义不合,入主中原,就如流毒入体,等与其助纣为虐,还不如静守。也不贪图那点天道功德。”
纯均法王摇头道:“话虽不错,但此举正是长痛不如短痛。”
孔雀王母惊:“这话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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