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两人早知道事情轻重,只是又自持身份,当着熊廷弼面不好下台,所以才说出这番话,只要熊廷弼语气恭敬点,立刻可以下台,哪里知道熊廷弼生性刚直,硬生生顶回去。气得两人心中,bao跳如雷。
“你熊廷弼不过是万历二十六年进士,门下许多学生都比你官高显赫,怎敢如此无礼!”
方学渐,张元忭两人心中暗想,只是不好发作。跟在后面运元神疾飞。熊廷弼却不知得罪这两位大儒,为日后埋下祸根。
倒是青城二老没儒门那样讲究礼法,边飞
熊廷弼先见王宪仁飞来,知道他要阻止自己收取七面白虎吞天灵旗。
但现在事情紧急,西藏达赖喇嘛率领三千喇嘛僧,五大护教法王念动两界十方大藏真言改变太行,吕梁两山地脉,使陕西桥山黄帝陵中龙气改道,这事情关乎大明朝国运根本,比除掉王钟不知道大多少,容不得王宪仁耽搁。正准备怒叱,就见王钟震破白虎星罡脱身出来,王宪仁也随之追去。熊廷弼倒是松口气。把手挥舞,七面灵旗纷纷化为白光,落到手中。
灵旗到手之手,话也不说,熊廷弼掉头就朝西方飞去。
那峨眉山天剑三散人,青城山二老,明德明仁,张元忭几人运转阵法四天四夜,眼看就要成功,却在最后关头出纰漏,不但功亏篑,还与王钟结下生死大仇,从此之后,两方不死不休,无比麻烦,个个心中都是恼怒无比,眼看王钟与王宪仁两两走个不见踪影,纷纷把怒火引到熊廷弼身上,连忙追上去,不出片刻,居然被追上。
“熊廷弼!你身为朝廷命官,为何相助妖孽!”方学渐杀子之仇不但没报成,还运用白虎吞天大阵杀死不少无辜百姓,把个熊廷弼恨之入骨。行数人团团围住熊廷弼,纷纷责叱,要不是对方乃朝廷命官,只怕早就要动手。
“你等好不识大体!眼下西方蛮僧喇嘛要毁龙脉,你等还纠缠不休!快快散开。如果事情有点点纰漏,你等都是千古罪人!”熊廷弼见被人围住,又惊又怒,他在朝中乃是武将,直被这些大儒节制,隐隐是政敌,本来就久有怨隙。
“啊。此事果然非同小可!”天剑三散人,青城二老这才听清楚。惊得肝胆欲裂,连忙把手拦,阻止住张元忭,方学渐。“还有这事!狄夷亡大汉之心不死,早年有八思巴也是这般,万万不能让其成功,等定要前去相助。就算拼性命,也要阻止,你边飞边把事情说清楚!”
青城二老是皇室血脉,比现在万历皇帝不知道要高出多少辈,每年皇帝都有圣旨礼物送到青城山赏赐,此时说话,诸人倒不好不给情面,张元忭。方学渐,明德明仁接叹道:“这地确是惊天动地大事,等义不容辞,只是那天妖也是个巨大祸胎,等废多少力气,才把他困住。眼看就要成功,却被廷弼兄震动灵旗,使阵法出空隙,被逃出去,下次在要有这机会,那就困难。”
熊廷弼见遇到这样大事,这几人语气中还有埋怨,不由冷冷道:“诸位都是饱学大儒,深明大义,事情轻重缓急。诸位心中想必都自明白。不用多说吧。”说罢,立刻飞起。
“无礼狂妄小生!”张元忭。方学渐心中大是不快,心中暗暗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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