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叩头道:“陛下恕罪,这人神通广大。不说自己来历,定然是有深意。陛下还是不要穷追,免得惹得不快,拂袖离去,麻烦不小。”
说罢,眼睛朝郑贵妃望眼。原来刚才急切之间,魏忠贤把王钟来历告诉她,怕郑贵妃时口快,说出来,万吃罪王钟,他可担当不起。
郑贵妃心中也是这想:“既然那人在炼气士中那大地来头,索性装做不知道,免得惹出闲祸来。”
“哦!朕贵为天子,有什不能说。你快快说来,否则朕治你个欺君隐瞒之罪!”万历心中十分不快。
魏忠贤连忙道:“小地是为陛下着想。陛下最好暂时不要打听。以礼相待,绝对没有坏处。这个小可以用头颅担保。小是在想,现在炼那混元金丹才是大事。”
万历皇帝开始也不是对王钟没有戒心,只是来王钟明言,炼完金丹就走。二来也不开口求任何功名富贵,连修行山头都不要赏赐。
他自是想不通王钟为什要这做,但细细想,这事情对自己有百利而无害。
“不留在朝中,自然不能干涉朝政。不要赏赐,显然也不是求富贵而来,这人来显示神通,又耗费心力助朕。到底是为什?”
商谈番之后,王钟告辞出紫禁城,万历心中有疑问,问云梦公主朱常茵。
“茵儿,你看这人到底是为什而来?你是与这人怎见面。把这人来历详细告诉朕。”
“小得早知陛下想要炼长生丹药,叫云梦公主收取药材,最近终于药材齐全,实在皇上洪福!只是陛下若大肆炼丹,必定要遭天下儒生诽谤,朝中大臣也会拼死力谏,若传出去定然不会成功。皇上地长生大计只怕要功亏篑。”
“虽然儒生们直反对朕亲近方士,劝说朕不要醉
云梦公主道:“传闻那高明炼气士,都是辅佐君王,用来积修功德,明白天道,最终白日飞升,哪里要计较什好处呢?像辅佐周朝吕尚,汉朝张子房,蜀国诸葛亮,唐时李淳风,袁天罡,乃至本朝张三丰都是如此。看先生有这些人遗风,是不屑与儒门干人同朝,又恐怕被猜忌,是以不肯在朝中为官。”
“你讲得有些道理。”万历皇帝点点头,咬着牙齿沉思片刻,“朕现在身体是年不如年,养在钦天监那帮子方士炼灵丹都是敷衍,养养身还可以,其实没粒能够长生不死,朕现在年纪大,天下那多事情压在身上。也没有炼气士那样地闲心炼气存神。就算皇宫财力雄厚,也最少要五年功夫才能大成。现在形势,大明朝看似平稳,其实已经是千创百孔,年都耽搁不得。”
“若朕有无穷精力和手段,能和大臣们周旋,掌握大权。力行政事,朕就不相信真如预言那样说。大明朝会亡在朕子孙手里。”
“是啊,父皇。这些年也结识不少炼气士,那些神通高明,都能感应自身祸福,为皇帝续命,那是干天道大忌,也不怪钦天监那干道士。好在先生自己说最喜逆天。生死不忌。父皇何必猜疑先生呢?至于先生来历,很是神秘,仿佛来头很大,女儿也不知道。不过看魏总管对这事很是清楚,可以问问他。”
“哦!魏忠贤,你来告诉朕,那人是什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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