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悲风叹道:“是啊。大墟太险恶,到处都是凶神恶煞之辈。他们已经走两个月,迟迟不见他们归来,心中知道只怕是出差错,所以路搜寻,侥幸找到五个师弟送命地方。这五个师弟死得惨啊,从他们碎骨上伤口来看,杀害他们人应该是天魔教中高手,身材不高,与司婆婆差不多。”
他摇摇头,道:“而后,又找到他们弟子送命地方,是片峡谷,尸体都被野兽糟蹋。唉,死得惨呢……从他们尸骨上伤口来看,下手应该是个年纪不大武者,与这位小哥差不多。听闻你们村里有裁缝和木匠,于是前来,为杀师弟和师侄凶手订下寿衣棺材,等着将他们装进去。”
他脸上露出些许傲气:“虽然是朝廷命官,但是毕竟做惯山野村夫,不习惯朝廷繁文缛节,所以还是按照江湖规矩来,自己前来为师弟和师侄报仇。千秋。”
这老者说到这里,闭上嘴巴,不再说话。
在他身后,位年轻武者上前,看向秦牧,正是那个在空中问路丢给秦牧个金锭男子,道:“曲师弟是被用根木棒施展刀法敲死,小兄弟,你背着口刀,可否施展刀法,与过过招?”
断江流。”
那老者连忙道:“不敢当,不敢当。老朽正是沐悲风,漓江派其实只是个混口饭吃小门派,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平日在江上营生。老朽有五个师弟,承蒙各路道友看得起,称作漓江五老。”
秦牧心中突,脸色微变。漓江五老不正是死在司婆婆手中那五个老者?
难道说这位沐悲风率众前来,是打算为漓江五老报仇?
他点明要做十口棺材,十件寿衣,分明是为残老村所有人准备,杀村民之后,给村民穿上寿衣,装入棺材中就地埋,然后烧些元宝蜡烛!
秦牧犹豫,看向司婆婆和村长他们。
司婆婆忍不住道:“牧儿,南疆民风彪野,下手就是狠手,绝不留情。他让你出刀,你就施展……”
“住口!”
村长喝斥声,制止司婆婆说下去,淡淡道:“人家是按
而这些纸船纸鹤,也都是给残老村村民死后准备!
沐悲风转动着拇指上玉扳指,慢条斯理道:“两年前朝廷诏安,国师亲自带圣旨前来,到漓江派,与老朽坐谈论道。炷香之间,老朽心悦臣服,收下圣旨,谢主隆恩。漓江派承蒙皇帝和国师看得起,封老朽为南疆五苗府府牧,官从二品,治理五苗。国师又封漓江五老为苗疆护府副都护,官从三品。们毕竟是闲云野鹤,虽然被封官职,但依旧喜欢走动。”
村长笑道:“延康国是伪装成国家门派,皇帝有神下第人之称延康国师辅佐,这些年国运倒是愈发兴旺,降服不少门派,还让各派弟子进入军队,开疆裂土。沐兄原本无拘无束,入朝为官便要被朝廷法度所左右,有些不太适应在情理之中。”
沐悲风道:“所以,那五个师弟静极思动,想要出来走走,他们带着漓江五子进入大墟。漓江五子是这五个师弟收弟子,小有点本事,五个师弟打算带他们历练历练。”
瞎子拄着竹杖走来,道:“漓江五老进入大墟历练?还带着弟子?大墟很险恶,不禁为他们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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