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太医只得上前,推开诸女来到秦牧面前大马金刀坐下,伸出手掌,声若洪钟道:“你看有什病?”
秦牧惊讶,抬头看看面前这位老者,没有搭脉,面色凝重道:“老先生,你病得不轻!”
萧太医冷笑,站起身来:“骗子还敢在老夫面前……”
“你是药师对不对?”
秦牧道:“你身上有万种药味,可见你常年浸*药物
“是!”
不久之后,萧太医到来,躬身道:“老大人唤来所为何事?”
“花巷外不必多礼。”
便服老者说番,道:“花巷中来位神医,还请萧大人去看看他本领,是否有能耐为宫里那位治病。”
萧太医虽是满头白发,但是眉毛却是青色,眼中有些血丝,冷笑道:“花巷中能有什神医?无非是沽名钓誉骗骗妇孺之流罢,何须去见他?”
秦牧搭脉,道:“姐姐四个月前练功,是不是有过次岔气?是那时留下祸根。”
付磬允连连点头,道:“确有过次岔气,以为是小毛病,便没有放在心上。”
不知不觉,夜幕深沉,京城中升起花灯,光明如昼,所谓花街柳巷,正是京城名士常去之地,还有些达官贵人也往往趁夜前访。花巷也并非都是卖身之地,越到深处便越不是卖身,而是卖艺,花巷绝色,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甚是能打动名流之心。
而今晚来到花巷各路名流只见青楼空,巷子里排满姑娘,青楼中却无人营生,询问自己相好,道:“听雨阁中来位妇科圣手,姐妹们正在排队候诊,无暇营生。公子请明日再来。”①
“花巷来个妇科圣手?”
便服老者皱眉,萧太医心头跳,连忙道:“老大人,无需见他,只需看看他开药方便可。”说罢从个刚刚看病出来花巷女子手中夺过药方,看眼,冷笑道:“老大人请看,他开都是最贱药,这种手段,岂能入宫给那位看病?”
便服老者不紧不慢道:“药不论贵贱,都是看病救命之物,这花巷中女子都不是贵人,没有多少钱财,用贱药治病,才是本事。你和进去看看,你考校考校他。”
萧太医无奈,只得称是,随他走入花巷。花巷很深,里面都是青楼女子在排队等候医治,两人好不容易才挤到听雨阁,待进入阁中,只见位眉清目秀锦衣少年正在挑灯诊断。
萧太医冷笑道:“看他不过十四五岁,便出来骗钱,老大人现在可以死心吧?你看他气脉虽然沉稳,但是却时不时乱下,说明他走火入魔,连自己都没有治好,还出来招摇撞骗!老大人,们可以回去。”
便服老者面无表情道:“让你去,你便去。”
巷子外,顶大轿,轿中走出个便服老者,诧异道:“你们去打听打听,这位妇科圣手医术如何。”
过片刻,有仆从来报,道:“老爷,花巷姑娘们都说好,医术称神。”
那便服老者沉吟,旁边个幕僚低声道:“老爷想是宫里那位……”
“人多耳杂,不要多说。”
便服老者叹口气,道:“宫里那位久病缠身,太医束手无策,看不出病症,只盼能寻到位神医延续性命,只是日子恐怕不久。口说无凭,你去唤来萧太医,让他来考校考校这位花巷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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