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露出阳光笑容,像是个阳光烂漫大男孩:“几位老师,当初萧太医也是这说,然后他死。”
几位太医脸色铁青。
秦牧上前,来到玉榻,坐在玉椅上,道:“太后。”
帷帐中只手掌伸出,搭在榻边,秦牧搭脉,过片刻,回头道:“诸位有银针吗?”
位老太医上前,将自己银针交给他,秦牧取来根银针,在太后手指头上扎下,雁大人咳嗽声,悄声道:“死罪……”
雁大人微微笑,悠然道:“你知道就好。家孙儿也在太学院,比你早两年入学,你若是治好那人,可以让孙儿照顾照顾你。那个孙儿,也是才学过人,五曜境界入学。”
秦牧面色古怪:“今天打那些士子中,不知道有没有他孙儿……”
这里是皇宫内院,好像是后宫所在地方,宫闱重重,庭院深深,路上秦牧只能看到些宫女和面白无须男子。
“难道是传说中太监?”秦牧心道。
雁大人引领着他来到处深宫大院,只见这里尽管金碧辉煌,却显得冷冷清清,少些许人间烟火味道。
那位雁大人捋捋胡须,笑道:“如果不是非同小可,也不至于让亲自来请神医。秦士子,你可知皇帝没有追究你是弃民这件事背后,是谁功劳?”
秦牧怔怔,当日延丰帝在太学殿前慷慨陈词,激昂奋进,他以为延丰帝要借他这个大墟弃民身份来敲打下群臣,而听这位雁大人意思,这里面似乎还有着他功劳。
“愿闻其详。”
“当时,对皇帝说,你就是能够为那人治病神医,所以皇帝没有追究你这个弃民为何能躲过视镜进入延康这件事。”
雁大人微微笑:“倘若没有这句话,你以为你能够成为太学士子?太学士子好歹也有八品官职,岂能随便就给大墟混入延康国神之弃民?这可是渎神罪责!”
“雁大人,咱们起扛。”
秦牧元气迸发,将这滴血托在半空中,凝目看去。
“开!”
他低喝声,神霄天眼开启,向血中看去,
此刻,殿内有二三十人,其中多数是宫女和宦官,还有几位太医伺候在玉床外,玉床有帷帐相隔,里面躺着人,依稀是个女子。
“花巷神医到?”
位太医目光扫向秦牧,冷笑道:“雁大人,你也是糊涂,竟然敢让为青楼女子看病给太后娘娘看病,胆大包天。”
雁大人淡然道:“萧太医当初也是这说,然后萧太医就死。对,秦小哥,忘记告诉你,萧太医和这几位太医,都是太学院太医殿太医署先生,将来是要教你医术。”
秦牧向这几位太医躬身见礼,那几位太医都是冷冷笑,背负双手也不还礼。曲太医冷笑道:“年纪这小便出来招摇撞骗,你炼丹手法还没有学全吧?”
秦牧目光闪动,叹道:“若是治不好那人,脑袋……”
雁大人笑道:“保不住。”
秦牧脸色黑。
官轿落地,力士掀开帘子,雁大人含笑示意,秦牧长长吸口气,迈步走出轿子,雁大人也下轿,在前面引路,低声道:“那人来头极大,你不可放肆,明白吗?”
秦牧紧跟着他,笑道:“关乎性命和雁大人前途,自然不会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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