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山祭酒用力拍下巴掌,赞道:“写得好看!你字写得很有味道,比画圣阁那些家伙写得好。都不明白咱们太学院画圣阁是做什用,竟然也有脸领朝廷俸禄!对,你打呼噜吗?”
秦牧摇头。
“打呼噜。”
霸山祭酒道:“咱们太学院里有很多国子监也打呼噜,尤其是仪秋师太那个老尼姑,呼噜声震天。啧啧,十里外都能震死牛。幸好这老尼姑不经常睡觉,只顾着打坐,倘若她睡觉,你们这些士子都不要睡……”
秦牧有些焦躁,这位霸山祭酒话好像有些多,比卫墉还能说。
他正要掩上房门,突然霸山祭酒声音传来,道:“牛牛,把行囊搬过来。”
“是,老爷。”
霸山祭酒推门走进来,背后跟着头壮硕青牛,背着个大行囊。这头青牛还未完全化形,像人样行走,但还有牛形,正是被秦牧麻翻那只青牛。
“住哪个屋?”霸山祭酒向秦牧问道。
秦牧愕然,霸山祭酒却是自来熟,笑道:“那就西屋罢。喝,好多钱!秦士子,你好生有钱!牛牛,咱有钱。快抓把去山下打酒去!”
撒谎。”
秦牧眨眨眼睛,道:“她没有理由刻意从自己住所中跑出来,对撒谎。那这说来,她其实是想炫耀。她跟说话是击败佛子这件事,那她想炫耀也是这件事。击败佛子,就是她。”
秦牧突然想到,少年祖师为何如此笃定太学院中有人能够击败佛子?
难道他早已知道司芸香有这个能力?
少年祖师为何这解司芸香这个刚刚成为太学士子没有多久女孩?
霸山祭酒说半个时辰,秦牧基本上将太学院剑、拳、法、三阳、太医、画圣等殿阁各位国子监生性作风和家底都摸遍,即便是天录楼那位位秘书监老底也被霸山祭酒捅出来,什私生子,老尼姑幽会情人之类事情,有没,这位祭酒都往外面说。
青牛和狐灵儿醉醺醺从城中回来,牛狐喝得有些高,正在称兄道妹,亲切得像是个娘胎里出来般,这头青牛浑然不记得当时秦牧带着这只狐狸起给他下药。
霸山祭酒连忙接来酒壶,灌几口酒,脑子有些昏沉,道:“前几日从外面回来,好像看到师父。你没想到吧,虽是祭酒,但并非是从太学院里出来,是战技流派,有师父,被国师请来传授士子战技。本以为他死,没想到他还活着。”
“有酒喝吗?”
狐灵儿欢呼,跳三蹦跑过来,跳到牛头上蹲着,笑道:“陪你起去!”
青牛带着她向外走,道:“你也喝酒?会行酒令吗?”
霸山祭酒把自己行囊放下,整理房屋,铺好床铺,瞥见秦牧还在外面,笑道:“大祭酒让形影不离,自然要和你住在起,免得你又四处闯祸。门口字是你写?”
秦牧点头。
要知道,就算是秦牧这位少教主,少年祖师也需要考验数次,才可以肯定他实力和能力。
这说明,少年祖师对司芸香极为解,还胜过解秦牧。
而这个女孩又姓司,再加上喜欢炫耀这个小毛病……
“婆婆真会玩!”
秦牧悻悻道:“先不拆穿她,看她到底想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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