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楼船剧烈晃动,秦牧心头跳,急忙趴在船舷边向外看去,只见这艘楼船驶入片战场之中。
这片战场是在空中,除艘艘楼船战舰之外,还有飞车、飞云、飞骑等稀奇古怪飞行宝物或者坐骑。
幸好他们所在楼船是处在战场边缘,船家见到不妙,立刻左满舵,楼船几乎倾斜过去,险之又险避开艘战舰,从战
秦牧心中微动,回想当日在太学殿前国师讲剑情形,延康国师确有些病态,不过秦牧本身便精通医术,而且经常陪司婆婆买胭脂水粉,所以他能肯定,延康国师脸色潮红,并非是病态,而是涂胭脂。
至于这几个商贾所说用香气掩盖腐烂伤口臭味,当时秦牧确也嗅到这两种气味,但并未放在心上。
他自幼跟随药师学习辩药识药,这两种气味都是普通药物和香料气味。
秦牧皱眉:“国师伤,已经痊愈,却还借着太学院讲剑时机,让外界人以为他依旧重伤,想着法子让那些想反不敢反人造反。这心机未免太恐怖。”
太学院国师讲剑,已经是三个月前事情。三个月时间,时局越来越乱,到处都是门派造反,*员造反,秦牧觉得自己是越发看不懂看不透这位延康国师。
己走向京城话,沿途兵荒马乱,只怕要十几天才能到达京城。施展偷天神腿需要极为深厚修为,跑不多久便会修为耗尽,所以还是乘船来得方便。
“天下不太平,听说林州裘蝶衣也反。”
秦牧支付船资,听到几个商贾闲谈,位老先生道:“裘蝶衣非同小可,在投靠朝廷前是离情宫大宫主,修为惊天动地。离情宫势力极大,宫中弟子众多,很多都在边军做将军。离情宫大宫主造反,嘿嘿,天下更乱。”
“听闻离情宫是女子创立第大派,实力超绝,不比三大圣地逊色多少。朝中女将,很多都是出自离情宫。”
“三奇堡也造反。三奇堡当年可是圣眷正隆呢,车贵妃就是出身自三奇堡,听说是三奇之车正理孙女儿!这次三奇堡造反,车贵妃直接便被打入冷宫。”
国师将时局搅乱成这个样子,已经到难以收拾程度,即便他能够平息叛乱,也会让延康国元气大伤。
而且,延康国还有外敌,西疆蛮狄国,北疆狼居胥国,内忧外患。
“难道延康国师想要谋朝篡位?”他露出疑惑之色。
朝廷与叛乱者大打出手,两败俱伤,延康国师正好趁机谋朝篡位,自立为帝。
不过,秦牧虽然对延康国师并不解,但他不觉得有如此心胸气度人会用这种手段谋朝篡位。
“为何这多门派造反?”
“你不知道吗?三个月前,道门道子去太学院堵门,延康国师前往太学院讲剑,然后便被人看出国师身受重伤。听说国师伤势已经发臭,故意用香气掩盖,但也盖不住伤口臭味。”
“原本这个消息传出来时,还有些门派不信,后来又出个事故,驭龙门主夜探国师府,与国师交手番,竟然活着离开!驭龙门主本事算不得绝顶,养头蛇变蛟龙,勉强能算是教主级高手,但是国师连他也拿不下,可见伤势之重。”
“嘘,别说,那几个官差看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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