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道:“天圣教有教无类,教中各种势力都有,所以国师能够在天圣教高层中安插几个人也是理所当然。国师这快查出身份,不值得惊讶。”
延康国师点点头:“天圣教圣教主,应当有这种智慧。不过你为何见到,没有丝毫惊慌?你不怕是来杀你?”
“国师若要杀,惊慌也是无用。”
秦牧道:“不杀,天圣教不反。杀,天圣教必反。命,还没有天圣教那贵重,国师不至于杀。所以也无需惊慌。”
延康国师微笑道:“不要这肯定。有智慧很好,但是太自以为是话,你可能会猜错。不过,你刚才确打动心。你说,天圣教不反,可否说说理由?”
主持变法,改革军政,打破门派之见,打破三大流派之间隔阂,建立小学大学太学,设立士子制度,这位延康国师让这个时代变得异常精彩。
但是佩服归佩服,秦牧对这位延康国师也颇有微词。
延康国师不仅仅是个天纵之才,同样也心狠手辣。
他征伐大墟,虽然知难而退,但是未必不代表没有下次。
他讨伐各国,吞并各国。为铲除异己,又诈作身受重伤,引诱那些原本已经臣服门派造反叛乱,生灵涂炭。
秦牧心神大震,走入院子中,道:“国师此来,不会只是为说趣事吧?灵儿,看茶。”
狐灵儿忙道:“公子,咱们家没茶,你不喝茶。”
秦牧哈哈笑,道:“今后买几两茶放着。既然没茶,那就看座。”
“士子居只有几个破凳子,哪里有座?”小狐狸埋怨道。
秦牧有些尴尬。
秦牧道:“理念相同,无需造反。”
延康国师道:“听闻你成为教主第件事,便是设立第三百六十堂,建立学堂?”
秦牧点头:“在效仿国师,改革天圣教。”
“天圣教本来便是披着门派之名国家,你再效仿,改革天圣教,岂不是要变成延康国中之国?”
延康国师道:“若是太
这并非是个完美人。
秦牧始终看不出面前这个人追求是什,他胸怀宽广,明明有包容天下之心,偏偏又要灭绝他国,攻占大墟,让延康国拥有更多领土。
他明明对权势没有什贪恋,但还是为铲除异己而不惜掀起腥风血雨。
在秦牧看来,延康国师像是个矛盾体。他真实想法到底是什,很难猜测。
延康国师也在打量他,过片刻,声音温和道:“天圣教圣教主,出乎意料年轻。得到消息,说圣教主竟然会是太学院太学博士,也是吃惊。你见到,好像并不感觉到奇怪?”
延康国师摆摆手,笑道:“不必忙活,站着与教主说几句话便走。”
秦牧目光落在他脸上,这位震慑天下素有神下第人之称延康国师长相并不能说得上俊美,只能算是普通,但是他面孔却有种说不出味道,越看便越是顺眼那种。
他眼睛是他身上最为耀眼部位,充满智慧眼睛,似乎带着点点灵光,能够将天下切都收入眼底,做出最为明智判断。
对于这位延康国师,秦牧颇有好感,心中也充满对这位开拓者破局者敬意。
延康国能有今日,延康国师功劳要超过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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