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江面上滚滚烟与火,收回目光,向沈万云等人笑道:“你们能够跟随阿弟,真是你们幸运。他本事很是不凡。”
越青虹与云缺面面相觑,不知这位女将军从哪里看出秦牧本事不凡。
虞渊初雨想起在虎阳县北寻到漫山遍野红尸蟞,除红尸蟞之外,还有具骷髅,那尸体上血肉都已经化去,只剩下骨头和衣裳,从衣裳上分辨出是尸仙
沈万云等人也连忙跟上来,各自催动元气,不让自己沉入水中。
他们可以在水上奔跑,但是在水上不紧不慢行走便有些吃力,除需要控水之外,还需要雄浑元气修为。
虞渊初雨饶有兴趣道:“阿弟不认为会反叛朝廷?”
秦牧摇头:“因为这场叛乱,本身便是国师肃清朝野局。姐姐是聪明人,看得很准。若是姐姐蠢点,早就叛变,也不会等到今日。”
虞渊初雨笑道:“你说对也不对。之所以不反,并非是单纯因为够聪明。前来劝反不在少数,都满怀信心而来,以为定能够让造反。不过他们都料错。虞渊家并非是看重皇位,而是虞渊百姓。当年虞渊国还在时,延康国已经坐大,随时可能打过来。父知道若是开战,必然国破家亡,而国师进入虞渊,与父论道,当时文武百官都在,论是治国和民生。和兄长也在朝堂上。然后,们败。”
焉知下刻不会反?”
沈万云等人额头冒出冷汗,很担心这位英姿飒爽女将军下瞬便翻脸杀人,宣布造反。
虞渊初雨淡然道:“朝廷与从前时代联系太紧密,国师想要在这个基础上创造出个全新时代,但是他所能用,往往都是旧时代势力。他新时代无法完全摆脱旧时代影响,所以谁知道下个叛变会是哪个宗派,哪个权臣?”
云缺和尚哆哆嗦嗦道:“但是少尹大人不会叛变对不对?”
虞渊初雨看看他,脸上露出令人不寒而栗笑容,轻声道:“你猜。猜对你可以不死。”
她面色平静,道:“无论治国之道,还是民生之道,都败涂地,心服口服。父辞去皇位,让兄继任,兄长不受,将位子传给。……”
她露出丝笑容,不知是自嘲还是真在笑:“对延康国师说,治国不如你,民生也不如你,那虞渊国便交给你。倘若你治国和民生不能令满意,将来便反你。国师答应下来,让治理虞渊,也就是现在丽州。”
“原来如此。”众人恍然大悟。
狐灵儿惊讶道:“姐姐,原来你还是位女皇帝呢!”
虞渊初雨笑道:“女皇帝也做过天,没什乐子。倘若你想做皇帝,随便找个地方自立为皇帝便是,无非是管辖人多人少问题。”
云缺面色如土,屁滚尿流。
虞渊初雨这等封疆大吏,养得身好气势,她虽是女子,但是脸色寒也可以将人吓得崩溃。
虞渊初雨轻笑声,换来位将领,吩咐句,那将领立刻调兵遣将,来支千余人大军。
虞渊初雨走下城楼,迈步走在江面上,身后千余位将士也迈步走来,脚踩江面,向对岸走去。
秦牧跟上她,脚步落在江面上,脚底元气迸发,将他稳稳托起,笑道:“姐姐不要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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