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子居中,秦牧把药汤倒,清洗药鼎和药炉,洗刷几遍
延康国师淡然道:“那日伤势未愈,所以不得不退让。两位都是前辈高人,并不是恶人,尽管偷盗东西也只是为赈灾。并不想与两位动手,只要两位将帝碟交出来,任由两位离去,不伤和气。”
“帝碟?”
瘸子与马爷对视眼,笑道:“帝碟这玩意儿,研究二十多年也没有研究出什奥妙来,给你也无妨,不过那玩意儿已经被送人啦。”
“送人?”
延康国师头顶突然浮现出群星,璀璨星河,群星动摇,显然内心并不平静:“送给何人?”
“定回去!”
秦牧郑重点头,目送两人离去。
马爷与瘸子走出京城,瘸子感慨道:“当年们捡来小娃娃,真长大。当初们还差点把他送人。”
马爷点头:“差点。幸好你把他偷回来。”
“这小家伙,已经被们教导没有那容易吃亏上当,总担心他在外面吃亏,现在可以放心回村……”
牧已经做好早饭,家人坐着安安稳稳吃顿饭。狐灵儿跑去帮秦牧洗碗,瘸子起身笑道:“牧儿,和老马爷不在你这里住,们走啦。”
秦牧连忙烘干手上水,道:“送两位爷爷。”
马爷摆手道:“不必。看到你过得很好,和瘸子也都安心。们老,你已经能保护自己。”
瘸子依旧拄着拐杖,看他眼,笑道:“老马爷又伤感。也罢,你过来送送们。你若是不送们,他能难过两三天。”
秦牧跟上他们,路送他们下山,道:“马爷,瘸爷爷,你们手臂和腿脚刚刚接好,还不能太用力,须得调养两年,而且手和腿脚也要经常练练,免得留下后患。”
“你们延康国中散大夫。”
瘸子嘿嘿笑,与马爷并肩离去。
“中散大夫?”
延康国师怔怔,看着两人离去背影,并没有动手,轻声道:“帝碟被送给他?他竟然敢接?是打算造反吗?这帝碟,是神赐给开国皇帝之物,象征着皇权,而且据说还藏有个秘密……要不要找他讨回来?”
他站在江心,沉吟半晌,摇摇头,转身离去:“皇权,不是靠块帝碟便能决定。皇权,靠是民心向背,与帝碟无关。”
瘸子说到这里,突然停下脚步,马爷也停下脚步,两位老者看向前方涂江。只见涂江江面上位中年男子站在江心,脚下波涛汹涌,他却纹丝不动。
“国师,伤好?”瘸子眉头挑挑,笑问道。
延康国师颔首:“伤好,两位伤呢?”
马爷活动下臂膀,沉声道:“勉强可以战。”
瘸子抖抖腿,叹道:“牧儿说还不可以太用力,不过要打话,用条腿也可以。国师倒也沉得住气,当日听到们在房中,明知道偷你家东西,却还是选择退走,隐忍到现在,着实不易。”
马爷点头。
瘸子唏嘘道:“二三十年习惯条腿,被砍掉那条腿猛然又长回来,还怪不习惯。”
马爷深有同感:“残废半辈子,手又回来,总觉得用不着这只手。”
秦牧将他们送到山门前,瘸子笑道:“回去吧,不要送。”
马爷挥手道:“记得回家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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